肖俊阳:如今奴才也算风头正盛,还是收敛些的好。王上的恩宠,奴才记在心里就是了!
慕容策:你现在是护国将军了,不是罪奴了,还这么胆儿小!
肖俊阳:别太张扬,总没坏处。
慕容策:说的好。
慕容策:就依你了。
慕容策:宁儿,你想不想出去逛逛?
肖俊宁:好。
慕容策:那就先用膳吧!
肖俊宁看着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手里没吃完的糖葫芦,有些犯难了,他舍不得糖葫芦。
慕容策:知道你喜欢,吃吧。
肖俊宁很快就把剩下的三颗糖葫芦扫光,吃的嘴角都沾着糖渣。
慕容策看着他嘴角的糖渣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口水,有一种也想尝尝酸甜的冲动,可是在这里还是不太方便,也就抬手到他嘴边,帮他擦了擦。
肖俊宁还有点意犹未尽,伸出自己的舌头也舔了一下。
他们两个用了膳就出去到院子里转转,这里肖俊宁记得,是内监传旨的地方。
他想起了七年前,父亲入狱,母亲和哥哥连同族中亲人为父亲奔走求人,可是却适得其反,非但没能救了父亲,还搭上了整个肖家。
他们一大家子人就跪在这里,听着御林军分类,他们几个没成年的孩子被御林军推搡着就一路去了罪奴所,而他回头看了母亲一眼,母亲满脸都是泪,却还是笑着看着他,那也是他和母亲的最后一次对视。
肖俊宁记得他走的时候差点摔倒,是有一个人扶了他一把,他不敢抬头,所以没看清那人的面容,看清了那人腰间的金穗子,还记得那人说了一句,轻点,他还是个孩子。
他临走的时候,看到那人转身背对着自己,秋风吹起了他的衣摆,他又看到了那人腰间的金穗子。
肖俊宁抬起手腕,腕间摇晃的金穗子,他淡淡的笑了。
他是在谩骂嘲笑声中长大的,金穗子的主人就是埋藏在他心底那缕最耀眼的光。
慕容策:回家了,你不高兴吗?
肖俊宁:高兴。
慕容策:当年的事,你记得多少?
肖俊宁摇摇头,他用手语比划。说自己当年生病了,醒来就忘了不少事。
慕容策:所以也是因为这个病,才变哑的对吗?
肖俊宁:嗯。
慕容策:以后啊,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的病也会好起来的。
肖俊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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