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俊阳抱起地上已经昏过去的肖俊宁往回走,传了太医过来治伤。
一盆盆的血水端出去,清理好伤口,再擦上药,最后缠上绷带。
肖俊宁趴在榻上,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不会留下来。他与哥哥相依为命多年,养成了轻易不哭不闹的习惯,不为别的,只为哥哥少操心。
慕容策听说郭太后罚了肖俊宁,意料之中的事,他到福宁殿来探望,满屋子血腥气,没想到罚的这么重。榻上的人正趴着一点点的喝着药。
肖俊阳:王上。
慕容策:免礼。
慕容策上前按住想要起身的肖俊宁,看着他的里衣上渗出来的血渍,一阵心疼。
慕容策:伤的怎么样?
肖俊阳:回王上,没伤着筋骨,只是皮外伤。
慕容策:把药给朕吧。
肖俊阳:是。
慕容策亲自喂他喝药,他还有些不适应,或者说受宠若惊,定定的看着,都忘了喝药了,竟然不小心呛着了,然后剧烈的咳嗽。
慕容策:慢点慢点!
慕容策轻抚他的后背顺气,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肖俊宁直哆嗦。
慕容策:朕碰疼了是吗?
慕容策:你受委屈了。
慕容策:太后他不是冲你,是冲着朕!
慕容策的悉心照顾,让满宫里人都羡慕,可是却没有人有胆量效仿。
正如肖俊阳所说,只是皮外伤,也才两三天的功夫,肖俊宁就起身了,那些伤疤已经结痂,大概再有几天就能痊愈了。他好几天都没坐下了,这下能坐住还是开心的。
肖俊宁病的这些日子,慕容策都住在福宁殿,照顾伤患之余,就是和肖俊阳聊天。他想知道他们这些年是怎么过得,想知道当年的事他们知道多少。
慕容策:你父亲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肖俊阳:回王上,父亲当年出征没有带着奴才,带去的副将也都被斩首了,所以当年的事奴才也不太清楚。
肖俊阳:后来奴才去探监的时候,听说当时战败是因为泄露了阵法。
肖俊阳:可是父亲怎么会把阵法透露给别人呢?
慕容策:那郭丞相说的那些罪证,信件,布防图什么的。
肖俊阳:父亲的字迹奴才认得,那些信必是模仿的。
肖俊阳:至于布防图那就根本不可能了。父亲从来不用地图。
慕容策:这是为何?
肖俊阳:他说国境山河都在心中,不需要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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