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奕:浑然,最近出入的时候,侍卫多带些,或者你还是少出门。最好是躲起来。
宇文浑然:你到底想说什么?
兰奕:我父亲……他受了伤,想找你助他疗伤。我怕他会伤害你,所以特意来告诉你一声。
宇文浑然:谢谢!
宇文浑然:没有别的事了吧?
宇文浑然:那赶紧走吧!我很忙!
浑然转身就打算离开了,也不想再看他一眼了。兰奕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思念的厉害,知道他会拒绝,还是两步跨上前去,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抱着。
即便浑然使出全身力气也未能挣脱,就只好由着他抱着了,身后的人什么都没干,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吸的热气喷在脖子上,痒痒的。过了一阵子,浑然感觉到肩头一阵湿热,原来兰奕哭了。
浑然知道,兰奕从始至终都没有错,作为那人的儿子,他也是为难的那一个。可是自己还是不能做到什么都不计较,即便喜欢,即便心疼。不管怎么样难过,都必须要割舍。
兰奕的怀抱还是一如从前的温暖,浑然控制不住自己,去贪恋这一刻,哪怕是一刻都好。
兰奕好半天才止住哭泣,慢慢的从浑然的身边撤开,擦了擦眼泪,笑着看着浑然。浑然没有转身,还是背对着他。兰奕也没有强求,说了一句保重就离开了。
直到兰奕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好久了,浑然才默默转身,回头望着兰奕离开的方向,这屋子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浑然已经哭成了泪人,满脸都是交错的泪痕。
兰奕特意过来告诉自己要小心兰怀仁,所以浑然也就刻意的深居简出,尽量在离人堂里活动,不得已外出的时候也是前呼后拥呼啦啦一大群人跟着。
有一天,浑然接到了一封信,来自药王谷的信,是花雪写来的,说是要过来探望自己。花雪自从上次在离人堂被接走,浑然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了,他要来,自己高兴还来不及呢。
到了约定的时间,浑然早早的就到山门附近去等花雪。快到中午的时候,花雪的身影才出现在视线中。花雪在前面一路小跑,后面跟着一个背着药篓的人,那人带着兜帽,头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脸面。
宇文浑然:这位是……
花雪:他呀,是我师弟,梅殊。
宇文浑然:花伯伯新收的徒弟?
花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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