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飞:有我一个人单相思苦吗?(小声)
姬鹤:你说什么?
项南飞:哦,没什么!好啊!我要是闷了就跟你出去!
姬鹤:没问题。
项南飞:那我怎么找你?
姬鹤:你就到这来找我,我经常在这儿落脚。这里是回药王谷的必经之路。
项南飞:一言为定!
南飞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姬鹤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动手帮南飞拆了缝合线。
缝合线埋在伤口里这几日,和伤口都粘在一起了,姬鹤拿着小剪子将外面的部分剪断,在用夹子把里面的部分抽出来,缝合线抽出来的时候,疼的项南飞一抖一抖的,额头上都冒着汗,却不敢出声。
姬鹤:很疼吧,很快就好了!
姬鹤一边帮他拆线一边小声的安慰着。直到所有的线都拆除了,又仔细的帮他上药,然后拿绷带缠好伤处。
姬鹤:再有两三天就能痊愈了。
姬鹤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拿起手帕在南飞的额头上擦了两下汗。
姬鹤:去睡会儿吧,一会儿就好了。
项南飞:嗯。
姬鹤扶着项南飞回榻上的时候,项南飞还觉得有些不适,姬鹤看出来他的不适,笑了笑。
姬鹤:躺下吧。
项南飞侧着身子,背对着姬鹤。姬鹤就坐在榻边上,手轻飘飘的在被子外面轻拍着,项南飞刚开始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可是这时候,却听到了歌谣的声音。项南飞觉得很好听,还真的慢慢的睡着了。
等到项南飞睡醒的时候,看到姬鹤还在身边守着自己,他正抱着一本医书在仔细的看着。看起来十分专注,当项南飞刚刚动了一下,姬鹤就察觉了,忙放下书过去,把他扶起来。
姬鹤:怎么样?还疼吗?
项南飞:不疼了。
姬鹤:那就好。
姬鹤:明天吧,明天我送你回灵虚阁。
项南飞:谢谢!
姬鹤:你除了谢谢还会说别的吗?
项南飞:那我该说什么?
姬鹤:人家都结草衔环啊,当牛做马呀,以身相许什么的,你怎么只有一句谢谢呢!
项南飞:呵呵呵,你还贪图这些?
姬鹤:贪图!怎么不贪图!
项南飞:你刚刚唱的那个曲子……
姬鹤:好听吗?
项南飞:嗯,好听!
姬鹤:那是我父亲生前教给我的。
项南飞: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该问。
姬鹤:没关系。
姬鹤:我小的时候住在村子里,那里虽然不富裕,不过好在生活安稳,有意思。我小时候睡觉,父亲就常常唱这首歌谣。
姬鹤:我九岁的时候,家乡遭了水灾,我跟着父亲去逃难。
姬鹤: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死在了半路上,只剩下我这么个孤儿。
姬鹤:我把父亲草草的埋了,就自己走,我实在饿的难受,就在路边随手薅了一把草塞到嘴里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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