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奕:离谱吗?我觉得不离谱啊?
兰奕:我还后悔自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兰奕:不过也还好。
宇文浑然:什么意思?
兰奕:我攒了这么多天的日思夜想终于可以全都给你了!
宇文浑然:怎么给啊?
兰奕:你说呢?
宇文浑然:不……不要!
兰奕:为什么不要?你不要我怎么办?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气息有多厉害吗?
宇文浑然:那你离远点不是就闻不着了!
兰奕:我啊估计是病了,闻不着了就想,靠近了就控制不住!
宇文浑然:总之不行!
兰奕:最起码得让我看看哪不行吧?
兰奕把怀里的人搁在榻上,这多日的思念和欲·望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浪接一浪的朝着浑然扑过来,他一点也招架不住。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兰奕的后背上抓出了许多血印子,要不是兰奕早上起身他都看不见。
宇文浑然:你……疼吗?
兰奕:哪里?
浑然的手指了一下兰奕的后背。兰奕回头瞟了一眼,其实也没看见。
兰奕:疼啊!
宇文浑然:那我帮你擦药吧!
兰奕:额……药就不用了,我有个偏方,一下就能好。
宇文浑然:真的?那快用啊!
兰奕:偏方就是……
兰奕把还在被子里的浑然拉出来,抱在怀里。浑然身上未着寸缕,一离开温暖的被窝就觉得有些凉意,再有满身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浑然也不好意思。
宇文浑然:你不是要用偏方吗,抓我干什么?
兰奕:你就是偏方啊?
宇文浑然:瞎说!
兰奕: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宇文浑然:净骗人!
兰奕:你都没亲,怎么知道是骗人!
宇文浑然:我在药王谷呆了那么久,当然知道是药到伤除,哪有……哪有亲人治病的!
兰奕:药王谷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
兰奕:你快点!
兰奕催促着浑然,浑然虽然不好意思,可是还是硬着头皮亲了一下兰奕肩头的伤痕。柔软的唇瓣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兰奕还觉得一阵战栗,某个欲·望似乎又苏醒了。
兰奕的声音有些哑。
兰奕:不疼了,继续啊!还有那么多呢!
浑然有些半信半疑,这个真的靠谱吗?不过还是探向了另一道伤痕。唇瓣刚落到那伤上面,身体就失了平衡,被兰奕欺压在榻上一下也动不得了,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
浑然别开脸,撅着嘴。
宇文浑然:骗子!
兰奕:我没骗你,真的好了,不疼了!
宇文浑然:那你……还不起来?
兰奕:我还有些事没做完,自然是不能起的。
外面侍从准备送水进去的时候,被李栋拦了下来,那侍从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房间里就传出来了压抑不住的低吟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求饶。
侍从一下明白了,放下水就快步出去了,李栋回头看了下房间,从腰间摸出两个棉花团,塞到耳朵里,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自从那天起,这院子的作息时间似乎是乱了,房门外的人听着里面的吩咐,往里送吃食,热水和一应生活用品,然后就是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传出来。两个人也不分时间,不论黑白,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外面的人都在说这是怎么了?就算是要颠鸾倒凤也该有个节制,怎么到了如今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整整七日,兰奕才踏出房门。那房间里到处都满是暧昧的气息。兰奕行动的时候,脖子上的痕迹就会露出一大片出来,他却并不在意,大摇大摆的就出了门。
房间里那个被欺负惨了的人正在浴桶里泡着药浴,也许是太累的缘故,那人已经靠着浴桶的边沿睡着了,直到李栋在门外敲门才悠悠转醒。浑然拿起里衣套在身上,然后出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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