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在后院和兰奕大吵大闹的事很快就传了个遍,项南飞躲在院里品着茶,高兴够呛。心里思索着,想不到这宇文浑然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暴露了。看来这个人以后自己想要怎么拿捏都行了。
项南飞赶紧派人去找兰奕到自己的院中商量公事。商量完了以后,就已经很晚了,兰奕起身准备要出门,可是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对面浑然的院子已经灭了灯,又想起白天的事,觉得头疼的厉害。
项南飞:师哥,不早了,要不今晚就歇在这儿吧?
兰奕:不用了,你早点睡吧。
项南飞拉住兰奕的袖子,眼泪汪汪的盯着他。
项南飞:师哥,你就住下吧!
项南飞:师哥你也给我留点脸面吧!好歹我是从小长在这里的!
兰奕:南飞!
项南飞:师哥,你哪怕是做个样子呢?
兰奕听着软绵绵的口气,也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了。
李栋在房顶上看到西院的窗户上,有两个身影在一起jiewen,而后有两件衣服落地,影子也就缓缓倒下了。
第二天的时候,项南飞明显高兴不少,他好像特意把领口拉低了一点,脖颈上那片红痕若隐若现。
兰奕和项南飞一前一后的从西院出来,形势一目了然,宇文浑然还是太嫩了,命定之人又怎样?那点喜欢和爱又经得起多少消磨呢?
项南飞得意的样子浑然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经过这么一闹,没什么人在乎浑然了,对他的态度也可以说一落千丈,怕是他眼瞧着就要被扫地出门是的。
浑然的脾气越来越坏,每次兰奕过去想要关心询问一下他的情况。每次都是大吵大闹,不欢而散,就连兰怀仁出动了都没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项南飞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又打算动手了,想着这次一举就把浑然踢出去。
项南飞去了浑然的院子,假惺惺的说是要看看他,浑然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什么难听说什么,看着浑然歇斯底里的样子,项南飞笑的更明显了。
项南飞:你呀!空有个好皮囊,就是个绣花枕头。
项南飞:这脑子啊!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宇文浑然:我就算是脑子差点,也不屑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项南飞:我做了什么下三滥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宇文浑然:冤枉你?敢在我的洗澡水里加料的人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来,偏偏……
项南飞:偏偏就有我!
宇文浑然:你还敢承认?
项南飞:我为什么不敢?你现在这处境我有什么好怕的?
项南飞:师哥在我院里住了好多天了!
项南飞:夜·夜·笙·歌·的·日·子·还·真·累·呢!
宇文浑然:这么说来,等着我的就只有·下·堂·一条路了呗?
项南飞:算你有自知之明!
项南飞从怀里掏出一只铁爪,对着自己的手臂就是一下,顷刻间血流如注,项南飞痛苦的蹲在地上惨叫。那白色的衣服上鲜红色的痕迹特别明显。
项南飞:浑然,我好心好意劝你,你居然让你的狼咬我!
宇文浑然:这狼啊,是我用生肉一口一口喂大的!
项南飞:你什么意思?
宇文浑然:北斗!
浑然的眼神儿和刚才对不一样了,变得从未有过的狠厉和厌弃。
项南飞:你……你要干什么?
宇文浑然:你不是想做个被狼咬了的受害者吗?我帮帮你啊!
北斗的眼睛冒着绿光,口水顺着龇出的牙缝里流出来,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它往前走一步,项南飞就往后退一步,吓得开始哆嗦,然后转身叫着救命就往外跑。
才跑到房间门口,就退了回来,因为门口站的是兰奕。可是他又不敢再往后退,因为后面是那头狼。
浑然在后面桌旁坐着,斟了一杯茶。
宇文浑然:兰奕,这场戏好看吗?
兰奕:浑然,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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