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汪一:我以为这只是一句普通的告别诗,可是我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他又一次割腕自杀,他在意识丧失之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汪一:我才意识到,没有他,我过不下去。
汪一:然后他就进了精神病院,如果当时我能给他多一点安慰和理解,想必他也不会有那么多情绪难以疏解,以至于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汪一:整整六个月,他每天都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每天除了把自己缩成一团发呆以外,就只有一句话,对不起。
汪一:我每天去看他,他什么话都不跟我说,从最开始抗拒到我不能跟他同一个房间里待着,到后来,我能坐到门口,房间里,床边。我花了半年时间才再一次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
汪一:那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汪一:到第七个月的时候,他开始画画了,也开始笑了,还会和我聊上几句。我跟医院申请带他回家住几天,然后在送他回去,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左右,他才彻底出院,回到我身边。
汪一:人还是那个人,什么都没变。
汪一:我要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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