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源有点懵,这么惊魂的一刻,她竟然没有后怕的意思?也太淡定了吧,和她纤弱温婉的外表有些反差。
田悠悠头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的一幕。说实话,不害怕是假的,主要是后怕。她清晰地感觉到此刻小腿还在微微的发抖。
谢欣然的车速根本就是想要将她置于死地!原来她想不通,现在好像能想通一些。
像谢欣然这样的人,大概从小到大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是志在必得的,包括感情。
然而感情这种东西,最是没有办法用理智去解释对不对或者应该不应该,不能用值得或者不值得去衡量。
“美女,到了!”司机师傅停下来,喊了她两声,田悠悠才回过神来。
她付了钱,捏了捏眉骨,晃晃了暈暈的脑袋,往家走。
按了电梯的上行键,正好电梯从她的楼层往下。
电梯门开的时候,她往前走了一步准备上,里面出来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连看都没看就往外走,一下将她撞倒了。
“对不起!你没事吧?”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蹲下来问她。
田悠悠坐在地上,有些懊恼,今天是什么鬼日子?
“能起来吗?”男人边说着向她伸出一只胳膊。对,男人既不是要搀扶她起来,也不是要拉她起来。意思很明显,让她扶着他的手臂起来。
田悠悠倔强地扭过头自己慢慢地起来,站到电梯口。
“等等!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后面有问题,可以打我电话!”
田悠悠垂眸从捏着名片的手往上看去,这男人和周墨衍身高差不多,但看五官并不出彩,搭配在一起挺和谐,总体上看比较儒雅。
男人的手就这样僵了一会儿,田悠悠从他手里抽出名片,便进了电梯,随手将名片塞在大衣口袋里。
她刚开家门就闻到一股酒味。都这个点钟了,屋里漆黑一片,难道曲歌走了?也真事情够多的,这时候才想起来曲歌。
她打开客厅的灯,吓了一跳。
曲歌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地上和茶几上都有酒瓶子。
田悠悠皱着眉头走过去,这死女人究竟喝了多少啊?昨晚才从酒吧把她检回来,今天又喝成这样。
“曲歌,曲歌!”田悠悠拍着她的脸叫了几声,看她哼哼唧唧地揉着眼睛,知道比昨晚稍微好一些。
“你回来了,亲爱的……”曲歌使劲睁了睁眼睛,扯出一个笑容,伸手去楼田悠悠的脖子“好了!你先给我起来,一会儿再给你算账!”田悠悠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自己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拽起来。
她让曲歌坐起来,又塞给她一个靠枕,自己去厨房给她冲一杯蜂蜜水。
“喝了,醒酒能快点!”田悠悠坐到沙发上,把被子递给曲歌。
曲歌没有接她的杯子,倒是抱住了田悠悠,“呜呜呜……悠悠,只有你对我好事真的……他们都是混蛋!”
“好了好了,先把水喝了再慢慢倾诉你的血泪史啊!”田悠悠抚着她的背哄着。
曲歌是个很会宽慰自己的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她爸妈的事情早就把她练得刀枪不入了,她爱喝酒,但很少连着宿醉,酒量好所以也很好醉倒不省人事。
现在醉成这样又哭又闹的显然是被伤的狼了,躲在她这里疗伤。
“是不是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田悠悠看曲歌慢慢地喝了水,便问她吃饭没有,刚好自己也饿了。
“不用那幺麻烦,这里有吃的,你陪我一起吃吧。”曲歌指了指茶几旁边,有个大大的袋子,里面有好几个打包餐盒。看样子还挺高档。
“你点了外卖?”田悠悠忽然有些轻松。
她其实已经有段时间不下厨了,要么是在外面吃,要么是周墨衍下厨,她反思自己刚才绝对是客套地问一下,并不想下厨做饭,尤其是此刻。
“行啊!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点个外卖都是贤惠的样子!”田悠悠一边打开餐盒,一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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