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一切都很安静,背后的小东西目前看来只是两个突出的嗯,好像是骨骼突出的样子,并不疼,而且它很软,类似软骨的样子,衣服压迫着,它也会乖乖躺着。
另一位老师对我很好,隐隐约约感觉像是有所图谋的样子,可是我已经是现在的处境了,人家图我什么呢?这样想想,又会嘲笑自己痴人说梦。
他高中没有读完,好像当时是因为没有钱中途辍学了,可是现在他的收人在这个小山村也是比较优越的了,32岁,有媳妇儿,儿子有9岁了。
他总有的没的跟我搭话,偶尔也变相的夸我好看,我却只是礼貌性的笑笑,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凌溪,其他人说我好看我总也没有太多欣喜。
我住在学校里,每个周末会去男人家帮忙做农活,月底会把工资带过去,我没有太多话,只是循规蹈矩,日子久了,俩位老人倒也没有那么刻薄了。
唯一的困难应该是眼镜护理液没有了,我走了一天的路到镇上居然也没有,这里甚至大多数都没听过隐形眼镜,我微微叹气,落后的好处是我不会太快被找到,弊端应该就是太过闭塞,生活太过不便了吧,只好买了几支眼药水先凑合着,说是凑合,可是这大概就要一直用下去了吧。
那天,那个老师有意无意的碰了我的手,我假装不以为意,收回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我以为是给了个台阶,颗忍辱负重换来的却让他得寸进尺了。
随后我被他堵在了教室,我说请自重,而他却笑了笑,自诩受过教育,认为我们是一类人,我看着他,那你可还记得你已经有老婆有孩子?
路人:“到了这的姑娘都没有了身份证,你们哪也去不了,我倒是也看得上你,不如咱俩过?”
也是那天,我才发现了这些东西带给我的不一样,我推开他的力气好像不是自己的,我看着自己的手,震惊不已,那老师却是捂着自己磕破的头,骂了声不识抬举。
我开始想象,这力气是背后长出的异物的,那么鱼鳞是不是?我端了盆水,一头栽了进去,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原来真的,我可以在水里换气!
这些基因真的让我拥有了超出常人的能力,可是,我回想着之前那些死掉的折人,每一次的基因裂变都是鬼门关,过不去就是死,过去了就会长出奇怪的东西。
那么我呢?我算是过去了吗?
那个老师倒是不敢再招惹我,我们也就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了,可是我没想到,那天柱子在外面写着我刚刚教的诗,突然我听见有人说话,就出去看了一眼,真的,我不敢相信,三年了,我们分开三年了,现在她居然会出现在我面前,到底为什么要找我?我不懂,我这么费尽心思的躲藏,不就是不想被找到吗?你为什么要找我?
忘了我,你可以过的更好啊。那时的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她要我跟她走,可是现在的我?我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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