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她会闷死的!
卢心水不快的扁了扁嘴:“有俩钳就任性,王爷你属螃蟹的!”
“……”余析眼神冰冷,如同锐利的刀锋扫过:“本王属鸡!
“噗,原来是只大公鸡!”卢心水忍不住捧腹大笑,乐的合不拢嘴。
余析怒火中烧,大吼一声:“滚!”
见状不妙,立马闪人!
卢心水一边儿往外跑,一边儿抻着脖子,学的绘声绘色:“咯咯哒……咯咯哒……”
方才老管家听见屋内有争吵声传出,没敢再敲,一直站在门外候着。
他从来没见过余析发这么大的脾气,那怒喊声隔着木门,听的一清二楚。
见卢心水从屋内冲出,老管家上前行了个礼,神色仓皇:“敢问王妃,老奴现在方便进去吗?”
卢心水想来余析自己在屋子里,能有什么不便之处。
这管家问的也够奇怪。
“进去吧!你家王爷又不是没穿衣服的女人,没什么不方便的!”卢心水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老管家是个明眼人, 在广临王府数十年,对王爷还是有所了解的。
现在王爷肯定还在火头上,可府中有事儿,不得不报。
他硬着头皮走入屋内:“禀告王爷,晌午未到,府中就来了许多大臣,他们都聚在前厅,直到现在也不肯走,说是一定要见到王爷。张仁蒲张大人和李继光李大人今个又来了,还带着铺盖,准备今晚就睡在大厅的地上!老奴实在招架不住了,怎样劝说都不听,不然也不敢来惊扰王爷休息。”
余析背身相对,沉默不语,屋内气氛微妙,静的让人发慌。
前厅那帮大臣各个不是省油的灯,王爷若一直不出现,怕是会翻了天的闹腾。
老管家心急火燎,额头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时不时的抬起胳膊擦上两下。
王爷一直不说话,他也不敢出声。
许久,余析走到矮桌旁,拿起卢心水落下的药碗,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如同摔砸卢心水本尊。
一声清脆碎片满地,余析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的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本王换身衣服,一会儿就到,你先下去吧!”
府中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卢心水知道了也去凑个热闹。
她悄悄地躲在窗边儿,从窗户敞开的缝隙中往里偷瞄。
聚集的官员们,以礼部侍郎张仁浦和户部侍郎李继光为首。
他们一直追随余析,是卢景仪的得意门生,忠与恩师。
卢心水半路赶来,东一句西一句,拼凑下终于明白,是她大哥卢子靖参本不成反被咬,如今身陷囹圄。
卢子靖是卢家的长子,官拜户部尚书,也是当朝最年轻有为的尚书,画得一手绝妙丹青,深受皇上喜爱。
而被参本的是当朝大司马的夏中梁的表弟夏明远,是司马门阀中重要一员,乃是太子太保,隶属东宫。
她就搞不明白,亲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父亲卢景仪还能在家里坐得住。
大厅内张仁浦说道:“司马门阀他们欺人太甚,辱骂的又是王爷您,卢尚书也是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请王爷救救他吧!”
“是本王让他去参本夏明远的吗?”
余析则慵懒的坐在檀木雕镂花的软榻上,眉眼寂寂。
他手持玉骨折扇,来回把玩:“是因为羞辱了本王?还是因为羞辱的是他们卢家?”
李继光踱步向前:“卢尚书在天牢已经两天了,皇上不准任何人为他求情,微臣无计可施,只有来跟王爷您商议了!”
参本的时候不跟他商议,出事了就都来找他。
把他当是什么了,擦屁股的草纸!
余析好似若无其事的歪身在软榻上:“本王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王爷……”
余析面色冰冷,不怒自威:“本王新建的府牢不错,各位大人想去坐坐吗?”
朝廷中人他随便杀不得,可还能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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