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只蹙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片刻,他便消失在门外的冰天雪地中。
看来他还是将宫尚角看得更为重要一些,哪怕她将与宫尚角共同筹谋的点滴都诉之于他,还是比不过他哥哥的受伤重要。
叶昭昭缓缓坐回椅子边。
瞧着那袭玄色锦袍的消失之处却勾起了红唇,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
……
这一日,较过去日日瞧见宫家二兄弟时实在无聊了些,叶昭昭便翻起了医馆中的书,房中一时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夜里,却忽然有人叩门。
叶昭昭警惕地蹙眉,犹豫片刻方才将门打开,可缓缓露出的却是上官浅那张姝丽的脸,她温柔地一笑。
上官浅:叶姑娘。
上官浅: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眼波流转之间,她却不动声色地将这房中之物打量了一遍。
那双含笑的眸叫人看不透。
微弱的烛光映在她那胜雪的肌肤之上,倒为她平添几分温柔。
叶昭昭:宫尚角受了伤,你此刻不该在角宫中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么?
叶昭昭:来这里做什么?
叶昭昭神色淡淡。
上官浅:角宫之中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此刻寸步不离照顾他的是宫远徵,哪里轮得到我呢?
上官浅:不过,多日不见叶姑娘,我倒更为想念姑娘了呢。
她含笑垂首。
如玉般的指搭在脸颊边。
上官浅:叶姑娘可知宫尚角为何受伤?
提及此,叶昭昭眸色一沉。
随之,却露出几分的困惑来。
叶昭昭:为何?
上官浅:宫尚角带黄玉侍去后山捉拿云为衫,可却仍顾及宫子羽的执刃身份,一人同宫子羽去谈判了。
上官浅:听角宫的下人们说,不过一时片刻,房中便传来打斗的声音,宫子羽不见了,只剩下受重伤的宫尚角。
宫子羽一人自然对抗不了宫尚角。
想必后山中还有人帮了他。
叶昭昭:呵。
听到此处,叶昭昭嗤笑了一声。
仿佛是因宫门中这可笑的内斗,又仿若是因为宫子羽身为执刃的愚蠢。
上官浅:还是云为衫更聪明一些,哄骗的宫子羽身为执刃却全然不顾宫门中人。
上官浅:有这样一个执刃,宫门就快要完了。
上官浅:你说对吗,叶姑娘?
她此刻却抬眸却看叶昭昭。
那双水眸紧紧盯着她。
她知道宫尚角来看过叶昭昭,想必会暴露给她什么信息,她如今亦需要紧紧抓住这些。
要完成无锋的任务,她绝不可行差踏错一步。
叶昭昭:也不一定呢。
叶昭昭勾唇。
可她却迟迟不肯说出下一句。
上官浅依旧那般紧盯着她,她如今甚至呼吸都浅了起来,这寂静的房中,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声加速。
然而,叶昭昭却话锋一转。
叶昭昭:夜深了,上官姑娘也该回去休息了。
上官浅:叶姑娘。
她有几分按捺不住。
可不过片刻便又稳住了心神。
上官浅:我与叶姑娘并无利益的冲突,我如今也知叶姑娘想要的是什么,为何不互相帮助呢?
上官浅的声音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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