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时,宫远徵的眸光微暗,不动声色地自腰侧囊袋之中取出一枚暗器,那暗器直直飞向云为衫。
云为衫躲避不及,被暗器刺中肩膀。
宫远徵:滚出来。
宫远徵:没有我的解药,你出去了也是死。
他的指落在那两块深色的砖瓦之上,本快要合上的密道再次缓缓打开,露出云为衫那张苍白、脆弱的脸。
她的唇边溢出殷红的血来。
宫远徵勾唇,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可猝不及防地,宫子羽竟出手攻向宫远徵,他背对于宫子羽,被他打中。
紧接着,便是一阵烟雾缭绕。
雾气弥散开来,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宫子羽趁机抓住云为衫的手往前跑去,宫远徵与一众人也不甘示弱地追去。
直至后山入口。
宫子羽未有半分停歇地拉着云为衫入内,而宫远徵与黄玉侍却停在外面。后山不可随意进出,他只能停下。
……
长老院。
宫远徵的眸中尽是愠色,手紧紧攥成了拳,用力到甚至发出几分声响,面对着几位长老,毫不掩饰对宫子羽的气愤。
宫远徵:宫子羽这个叛徒为了云为衫打伤我。
宫远徵:他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做宫门的执刃!
可对面的宫紫商却不服气地站起来。
宫紫商:他只是想救自己的未婚妻子怎么就不配做执刃了?!
宫紫商:倒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云为衫抓起来在地牢里用刑,这执刃之位宫子羽不做难道让你们做?
宫紫商:怕是你们当上执刃第一天就要把宫门的人挨个拷打一遍吧。
宫远徵:你!
宫远徵险些按捺不住自己。
此时,宫尚角却分外冷静地拉住他的胳膊,低声同他道。
宫尚角:远徵,长老院中不得无礼。
宫远徵狠狠吸了口气方才忍住心中怒火,往后退了一步,叫宫尚角站在他的身前。
宫尚角的眸中一片沉静,幽深如寒潭。
他的视线缓缓看过宫紫商,又看向了几位长老,声音中透着不可拒绝的强势。
宫尚角:宫子羽携有刺客嫌疑之人逃至后山此事无可辩驳,请长老们允许我带黄玉侍前去,抓回云为衫。
他的眼就似外头的天一般,风雪不止。
天色渐渐有了几分明的预兆,宫尚角与几名黄玉侍行在风雪之中,而他们中间却并没有宫远徵的身影。
一盏热茶被放在宫远徵的面前。
袅袅热气飘散开来,想起方才宫尚角那般淡漠地要他去医馆看伤的场景。他还有几分失落,怅然地握住茶杯。
叶昭昭:徵公子身上寒气重,快将茶喝了缓缓吧。
叶昭昭的声音温软。
却猝不及防地再次让他想起,风雪中,他走向地牢时,那侍卫同他说,宫尚角来了医馆。
他忽的攥住了她的手。
宫远徵:叶昭昭,我现在只想知道。
宫远徵:你更喜欢我还是哥哥?
叶昭昭:徵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叶昭昭在他对面坐下。
她仍旧很虚弱,有几分无力,只能靠在椅背上,那张姝丽的脸亦是苍白的。
换做往日,她会同宫远徵说是他。
会说许多甜言蜜语来哄骗他。
宫远徵:是哥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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