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中下了一场雪。
天不知是何时被阴云重新覆盖着,肃然冰冷之气逐渐蔓延,纯白雪花落下,覆在宫尚角乌发之上。
他的眸却比这外头的冰天雪地更冷几分。
宫子羽:宫尚角,你什么意思?!
宫子羽:为何一早就让人围了羽宫,你想谋害执刃吗?
宫子羽的面上尽是怒色。
他未曾撑伞,雪落在他的睫羽之上,却又渐渐融成水,化成冰冷烟雾。
羽宫之外,是晨时便被差遣过来的黄玉侍卫,他们几乎将羽宫围了个水泄不通,搅得他黎明之时便不得安眠。
宫尚角:宫门里出了刺客。
宫尚角:无锋之人尚未除尽,想谋害你的到底是谁你想过吗?
他的眸不含半分温度。
身侧的手一直紧攥着,分外的冷然淡漠。在这雪中,他就如青松一般立在宫子羽的面前,挺拔威赫。
叶昭昭出事是在他意料之外。
她在徵宫,房间外有绿玉侍把守,竟却被刺客刺穿了胸膛,在医馆中奄奄一息。
而此事,嫌疑最大,无非羽宫之人。
宫子羽:你什么意思?
宫子羽:我羽宫可不会像你们角宫一样出来一个想离开宫门的叛徒。
宫尚角:有没有,搜过便知。
宫尚角那双锐利如鹰的眸扫过他的身后羽宫的各个房间,随即一挥手,黄玉侍便分别去了每个房间。
可偏偏宫子羽身后这间房却被他死死挡住,他的面上怒意愈发显然。
宫子羽:宫尚角,羽宫不是你想搜就可以搜的!
宫子羽几乎吼出来。
宫尚角:你想包庇凶手不成?
偏偏宫尚角也不肯退让半分。
二人如针尖对麦芒。
还未有人见过宫尚角如此不控制情绪着外放出的样子,他那如深渊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宫子羽。
宫子羽:我说了,羽宫没有叛徒。
宫子羽:倒是你,叶昭昭分明叛逃宫门,你为何没有将她交到长老院?
宫子羽字字诛心。
却见此刻宫尚角默了片刻,更让他多了几分信心,继续乘胜追击一般说道。
宫子羽:我看如今宫门最有嫌疑的就是她。
宫子羽:你应该先将她抓起来才是。
可偏偏他的话音刚落。
竟有一人的拳头狠狠落在他的脸上,打得他偏过头去,薄唇边溢出些许血迹。
宫子羽用指腹蹭了蹭方才抬头。
面前站着的是冰冷着张脸的宫远徵,他踏着风雪而来,发间落雪,眉宇之间尽是愠怒之色,细长的指还攥着他的衣领。
宫远徵:宫子羽,你放什么狗屁?!
他的声音恶狠狠的。
宫远徵: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她没有嫌疑,因为昨夜是她被凶手刺穿了胸膛。
宫远徵:今日抓不到凶手,你们羽宫一个人也别想好过。
不知是被他的模样还是话惊到。
宫子羽眸中一片怔然,在被宫远徵松开领子的那一刻竟有几分失力的踉跄了几下。
宫尚角:搜。
宫尚角再次冷冷下令。
宫远徵则狠狠撞过宫子羽才进了他身后的房间内,甚至不忘在他耳边留下一句。
宫远徵:宫门不需要你这样没用的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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