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的眉头微皱,红唇微抿。
她如今才知雾姬夫人送她锦盒是什么意思,不过为了栽赃陷害,将她做的推到她身上罢了。
云为衫:什么剑?
云为衫:徵公子说的我听不懂。
宫远徵:那你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见她露出可怜模样,宫远徵却未心软。
唇边讽意反倒更浓。
他骨节分明的指搭在手臂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狭长双眸却似幽凉寒潭。
云为衫:……
云为衫垂下眼帘,敛去了眸中神色。
柔若无骨的指紧紧攥着,留下一排排印子,可她的唇却紧抿着,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此刻宫子羽都皱眉看她。
忽的又想起上元节时,她在叫他去买花灯后,回去时她们便不见了人影,而叶昭昭更是逃离了。
难道竟是在故意引开他。
眼见着黄玉侍要将云为衫押走,宫子羽挡在他们面前,他垂首沉沉看了云为衫一眼,随后道。
宫子羽:她一直在羽宫里待着,从未出门,不可能是她。
宫子羽:你们不能带走她!
宫远徵的手段狠厉。
审讯人时毒药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叫人四肢百骸尽痛,恨不能死。
他不能让云为衫落到他们手里。
宫远徵:宫子羽,你难道真把自己当执刃了?
宫远徵:带走!
宫远徵反手狠狠攥住他的腕。
力道之大叫他觉得自己的胳膊仿若要断开来,他瞬间被宫远徵牵制住,只能怒目而视。
宫子羽:宫远徵,你这是以下犯上!
他看着云为衫被侍卫带走,却又挣不开宫远徵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瞧着。
直至云为衫的身影消失,宫远徵才松开手,眼眸中几分讥诮之意。
宫远徵:随你怎么说。
说罢,他便出了房间。
房门被黄玉侍小心翼翼关上,而宫子羽几分怔愣颓废地坐在其中未动。
正欲迈步离去,宫尚角却拦了拦他。
他的眸子一片幽深,定定看向羽宫的某个方向,讳莫如深。
宫尚角:等等,还有一个人。
那双锐利如鹰的眸抬起来。
与宫远徵的狭长双眸对上,不过后者的眼中竟有几分疑惑,可片刻后便又是一片了然。
宫远徵:茗雾姬。
宫远徵的面上阴冷一片。
就连此刻的笑容也叫人不寒而栗。
房门被推开,昏暗的房间中并未燃油灯,带入一片风雪,雾姬夫人却倒在几案旁,唇边是鲜红的血。
在距她不远处,是一枚染血的暗器。
宫远徵与宫尚角的面色皆是一变。
……
宫远徵:哥,如今该怎么办?
宫远徵面色沉重地看着医馆中受伤的二人,一个被软剑刺穿了胸膛,一个则是被内力打伤。
而凶手就那样显而易见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他们预想的第二个可疑之人偏偏变成了受害者。
宫尚角:这一切太顺利了。
宫尚的眉头微蹙。
他的声音沉了几分。
宫尚角:就像是有人算好了一切才揭露给我们看的。
冥冥之中,分明有人推动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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