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时,天色渐沉。
叶昭昭动了动,却发现脚上金链已经不在,而此刻,她竟然回到了徵宫的房间之中。一切都分外熟悉。
宫远徵:喝药。
宫远徵的那几分关切被他生生压下。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含分毫的温度,可却还是坐到床榻边上,亲手舀了汤药喂给她。
如今的一幕,令她立刻想起那些日子。
那些在徵宫中做药人,日日试药,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下意识地皱眉,手虽无力却将那药碗推开。
叶昭昭:我不想再做药人。
叶昭昭:徵公子,为何将我带回来?
哪怕她的声音虚弱无力。
此刻却是极为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宫远徵的长指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那双狭长眸子里尽是愠怒。
宫远徵:你不做药人也得是我的人。
宫远徵:叶昭昭,你本就是我徵宫的人,如今还不想回徵宫了么?
他分明费尽口舌才将她带回来。
宫尚角将她留在角宫,却要给她带着金链,限制她的行动,长老院才肯同意宫尚角将她留下。
而他断了金链,将她带回徵宫。
不顾长老院反对,亦与宫尚角将一切扯明。他放弃了那般多。
叶昭昭:是昭昭错了。
叶昭昭却伸手去拽他的袖子。
姿态分外乞怜。
她怎么可以下意识说出心中的话,面对宫远徵和宫尚角,最该便是藏好自己的心思。
更何况,宫远徵好似不打算让她继续做药人。是她太过敏感。
宫远徵:喝药。
宫远徵再次说了遍。
却将那药放在几案之上,作势便要离开,只是叶昭昭此刻还攥着他的衣袖未曾放开。
叶昭昭的唇毫无血色,此刻却撑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那双水眸乞怜般看向他。
叶昭昭:徵公子,我没有力气。
如今就算有力气,她也不能放宫远徵走。
在徵宫中,她只能依靠宫远徵。
她怎么可以让他生气离开。
宫远徵:要我喂你?
宫远徵却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本是生了怒气的眸子此刻却幽深一片。
叶昭昭点头,却见宫远徵坏心地将那药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就这般抱臂看着她。
他的唇距她不过咫尺。
宫远徵在等她吻他。
可惜,她也并非什么有气节之人,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攥着他的衣袍,叫他低了头,他的眸中竟闪过一丝错愕。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他不禁皱眉,却又随之沉迷在这吻中,将药渡给了她,却并不打算就此分开。
反倒捏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可最终面红耳赤的还是他。
叶昭昭:徵公子还要这般喂吗?
她的声音含笑。
那双眸子亦那般看着他。
却见宫远徵不自然地撇过了头,将那药碗拿了起来,舀了一勺,强硬地塞到她嘴边。
一勺又一勺直至见底。
可放下药碗之时,他才发现他竟还是下意识地给她备了蜜饯,他的眸子沉了沉,将蜜饯拿在手中,准备离开。
叶昭昭:徵公子的蜜饯不是给昭昭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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