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几乎浑身都是疼的。
她的衣裙却不知何时被换了一身,只是脚腕间的金链仍束缚着她,叫她无法逃离。
宫尚角当真是够无情的,分明昨夜还与她耳鬓厮磨,与她缠绵温情,今日她才睁开眼,人竟已经不在了。
此时,房间中只有她一人。
口渴至极,却连个茶杯都碰不到。她尽力地去够,可偏偏那茶杯越推越远。
最后,茶盏被她推落,碎了一地,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此刻,房间的门却被推开了,宫远徵面上几分慌张,瞧见这一幕,却又很快敛去了神色。
叶昭昭:徵公子。
她虚弱而轻柔地喊了他一声。
宫远徵的指尖微动,面上却还是那副似平日般倨傲的模样,甚至不肯低头看她,只是倒了杯茶。
茶盏却被他握着。
他的眸色幽暗,却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失落。
叶昭昭:徵公子要就这样站多久?
叶昭昭此刻面上依旧毫无血色。
那唇甚至因着干涸干裂几分。
昨夜之事,她本就承受不了,后来几乎是昏了过去,可宫尚角好似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一直折腾到很晚。
宫远徵:骗子。
宫远徵的声音冷淡。
面上却流露出几分悲伤,他倒依旧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极其容易外露出来。
到底还是年岁稍轻的。
叶昭昭:徵公子说的对,我是骗子。
叶昭昭:可若徵公子再不肯给昭昭口水喝,昭昭恐怕连骗人的话都不能再对徵公子说了。
她能感受到此刻的她在发烧。
身子虚弱无力,甚至抬抬手指都分外的难,喘的气愈来愈轻微。
其实说这些,她并非是想要喝水。
而是想要宫远徵看她一眼,看看她此时,是不是快要昏死过去了。
宫远徵:你如今还真是可怜。
他强硬着勾起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可却还是将那杯茶递给了她,却在不经意碰触她指尖的时候恍然发现,那手的温度烫的骇人。
再瞧她毫无血色的唇,心中竟还是止不住的慌张。
宫远徵:你发烧了。
宫远徵微凉的手背落在她的额头。
那额间的温度竟比她的手还要烫上几分。
她怎么才刚回来竟就如此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如今他连装漠不关心都装不好。
叶昭昭:徵公子在关心我吗?
她竟勾唇一笑。
似从前那般对他笑着。
可如今却与从前大不相同。
宫远徵:我怕你死了。
宫远徵:这宫门里,就少了一个能为我试药的人。
他冷着脸嘴硬道。
可还是慌张到指尖都在微微颤抖着,薄唇亦是紧抿着。
叶昭昭:原来如此。
叶昭昭却苦笑一声。
似是自己也放弃自己了一般,轻飘飘地倒回床榻之上,脚腕间那金链还发出些许的声响来。
她就如同落叶一般,毫无生气。
甚至缓缓闭上了眼睛。
宫远徵:你别装了。
宫远徵: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宫远徵双手抱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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