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褪去了衣衫,背上尽是青紫,瞧着骇人至极,可赤裸着上身被叶昭昭看着,他又不禁红了耳尖。
竟察觉不到几分身上的痛。
叶昭昭:徵公子忍着些。
叶昭昭的指尖沾了微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那伤口处,动作已经极致轻柔,可宫远徵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柳叶眉微微皱了皱,唇轻轻呼出热气,似是祈盼减轻他几分痛感。
宫远徵却不可抑制的身子一僵。
宫远徵:别……别这样。
他的声音分外地不自然。
细长的指紧了紧。
叶昭昭却轻笑了声,声音温柔,却似勾人般的蛊惑,眼角含波,若春风醉人心。
叶昭昭:昭昭不过心疼徵公子,想减轻几分徵公子的疼。
宫远徵:一点小伤而已,不用。
他垂下眼睑。
生生忍住背上那灼烧般的痛感。
叶昭昭:徵公子从前受了伤也这般忍着吗?
她的话极尽关切。
宫远徵却怔愣住,已经有好久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了,自父母去世,除了宫尚角,便没人关心他疼不疼。
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宫远徵:我在宫门中能受什么伤,无非侍弄药草时被枝叶划伤或者试药时疼痛一些。
宫远徵的声音很轻。
思绪仿若飘回从前,他一个人生活在徵宫时,日升月落,他眼中只有那一方小小的草药园。每日晨起浇水,松土。
后来,担起宫门更多的责任。
他用自己试毒药,又配解药。
宫远徵:我还欠你一个道歉。
宫远徵:从前用自己试药,过了这么多年早就麻木了,给你喝毒药时没轻没重。
宫远徵:让你在徵宫中苦不堪言。
宫远徵声音真切。
却又如同自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
叶昭昭给他擦拭药膏的手顿了顿,眸光却复杂万分,情绪翻涌,最终又无声地皆数压下了。
叶昭昭:徵公子,药擦好了。
半晌,她才开口。
宫远徵将外袍穿好,即刻便转过身去看她,却见她低头收拾着药箱,并未看他。
微凉的指握住了她的手腕。
宫远徵:叶昭昭,我为何总觉得你近在咫尺却又离我很远。
那双狭长眸子里暗潮翻涌。
似有沉沉的情愫压在其中,可末了,他只看见叶昭昭如往常般笑的娇俏,红唇扬起一个弧度。
叶昭昭:昭昭如今就在徵公子眼前呢。
一切,都没有答案。
角宫书房,一本医案被静静放在宫尚角的桌上,他不觉看向宫远徵,他的身上有淡淡药膏气味。
宫尚角:你受伤了?
宫远徵思及同金繁打斗的画面,眉头便愈发的皱紧了,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薄唇紧抿,不觉双手抱臂。
宫远徵:被宫子羽身边那个侍卫抓住了,过了几招。
宫远徵:哥,他绝不止一个绿玉侍那么简单,至少也是黄玉侍。
宫尚角点头,眸色幽深。
宫尚角:我会让人去查他。
宫子羽身边的侍卫,是老执刃亲自挑选,若只是一个绿玉侍,确实不太对劲。
宫尚角正出神地思考着,却见宫远徵似乎在想什么,竟有几分走神。直至注意到宫尚角的目光,他才恍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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