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昨日深夜才归,可今晨不过日出时便起了,推开门柩时,第一眼瞧见的竟又是叶昭昭。
她正拎着刚沏好的茶往书房中去。
见到宫尚角,面上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眼眸微微弯着,却又有几分含羞的意味,叫人移不开眼。
叶昭昭:角公子早。
如此甜声问好。
好似昨夜宫尚角的警告让她皆数忘了。
那张娇嫩的脸纵然不施粉黛也引人注目,更何况她如此示好的模样。
宫尚角只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书房。叶昭昭便跟在他身后,将新沏的茶放下,又准备将昨日的带走。
此刻宫尚角却开了口。
宫尚角:放在那儿吧。
宫尚角:给我磨墨。
他已端坐于书桌之前。
明暗之间,他本就轮廓分明的侧脸愈发坚毅、棱角分明,薄唇紧抿着,不怒而自威。
没人可以完全摸清他的喜好。
甚至于服侍他数年的下人都很难做到如此了解他,可以知道他何时归何时起,甚至去何处。
而叶昭昭竟如此熟稔的模样。
叶昭昭:是。
叶昭昭低眉顺眼应了声。
随后将袖摆撩起来些,却又想到什么,立刻放了下去,有些墨水沾上衣袖依旧未顾。
宫尚角这人比宫远徵更为难懂。
那日她来为他磨墨却被疾声厉色地赶出,而此时却又主动将她留下磨墨。可想不通的事她便不会细想。
只需按计划一步步来便好。
宫尚角:瞧你的样子倒不生疏。
宫尚角没由来地说了句。
叶昭昭:我在徵宫时也曾为徵公子磨墨。
他不过又在试探自己罢了。
她那时在山间流浪没有半分记忆,又如何会磨墨。可惜入了宫门,她确实学会很多。
宫尚角:是吗?
宫尚角停了笔。
他抬眸看向叶昭昭,目光深不可测,叫人无所遁形一般。可叶昭昭仿若没察觉到般的,继续缓缓研墨。
叶昭昭:是啊,那时候徵公子还常提起角公子。
叶昭昭:徵公子说角公子是宫门最有威望的人,在宫门时常常起早贪黑地处理事务。
墨水已足够多。
她抬起头对上宫尚角的眼眸,没有半分躲避,反倒是坦然的、温和的目光。
宫尚角:远徵和你说我几更回几时起了?
宫尚角锐利的眼眸中尽是探究。
话语渐渐冰冷。
可叶昭昭却不在意般地继续笑着,温柔而明媚,恰似初晨并不耀眼的阳光。
叶昭昭:并没有。
叶昭昭:昨夜,油灯燃尽两次,我才等到角公子。今晨这茶也已经是换的第二壶。
她的话语平淡。
可做这些事确乎需要花费很多心力,需要时时添着灯油,需要刻刻观着茶温。
她想让宫尚角看到的,是她的在乎。
从不是那些娇弱可怜。
宫尚角:凡事做来总有目的。
宫尚角面上依旧冷淡。
宫尚角:那你呢?
宫尚角:你想要什么?
虽然正如墨池一般。
在听到叶昭昭那些话,他心中有些许波澜,可他面上依旧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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