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仍萦绕着肃杀紧张的气息,老执刃和少主一夕之间皆死于刺客之手,候选新娘中也有两名中毒。
如今的执刃宫子羽一心追查此案,宫远徵也钻在医馆中,一待便是一日。
自叶昭昭逃过一次,他离徵宫便爱带上她。他在医馆中,叶昭昭便也只能在医馆,在他眼中。
叶昭昭:徵公子当真是为宫门竭尽心力,在尸体面前也面不改色。
叶昭昭的手撑着下巴,眸中含笑地看着宫远徵,未曾忘记夸赞他几句。
医馆中不光少主和老执刃的尸体。
还有一具,是当日拿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宫远徵的候选新娘郑南衣。
宫远徵:有什么好怕的。
宫远徵:花有落时,水有枯竭之日,人死也不过等一个日子。
他的话语平淡。
此刻全身心皆放在陈列的三具尸体上,眉眼中皆是认真,细长的指捏了银针刺入已经没有温度的肌肤之中。
不出所料的,银针即刻变黑了。
叶昭昭:徵公子说的是。
她淡淡应了声。
虽对着宫远徵,却不断环顾着四周,此处有无数药架,其中皆是一些药材。
有些可以做解药,有些可以制毒药。
叶昭昭故作不稳地朝着后退了几步,正欲撞在药架上,趁机拿走些什么,可偏偏……
一双带着几分温度的大掌落在她腰间稳稳扶住她,甚至借了她几分力,让她往前走了些。转过身去,对上的正是宫尚角那双深邃的眸子。
不含半分温度的,冰冷的眼眸。
叶昭昭:角公子。
她并未害怕。
面色如常地朝着宫尚角行礼,却只是寻常的俯首,唇瓣被她轻轻咬住,好似有几分期待。
宫远徵:哥。
宫远徵声音有几分雀跃。
可宫尚角此刻目光却只放在叶昭昭身上,瞧见她与平常下人不同的精致的衣裙,不同的簪子耳珰,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宫尚角:我记得你在远徵宫中做药人。
宫尚角着了一身玄衣。
乌发以金冠束起,冷峻的脸庞上那双如深渊般不见底的黑眸最惹人注目。他方才进来,身上裹挟了几分冷气。
正如他这个人一般凉薄而淡漠。
叶昭昭:是。
对上他叶昭昭也起了几分兴致。
她与宫尚角不过那一日的相处,他处处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仿若将她整个人玩弄于股掌。
对他,她没有半分把握。
可偏偏更有挑战性的,才更让人兴奋。
宫尚角:在宫门,药人与下人无异,你该行跪礼。
他的话带着几分压迫感。
那声音如同昆仑之上终年不化的雪一般的寒凉,叫人措手不及。
叶昭昭一时甚至忘记了反应,便下意识地要跪下,可是偏生那双方才扶过她后腰的手又稳住了她。
宫尚角:今日便罢了,规矩日后慢慢学。
仿若对她的赦免一般。
宫尚角这才收回了手,淡淡地看了目睹这一切的宫远徵一眼。
宫远徵:哥,是我没教好她,日后定然多加管教。
他从未叫叶昭昭行过跪礼。
既觉得不必,也算是对她几分偏心。
可如今宫尚角分明是在提醒他,是他对一个下人包容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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