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最后便只能眼中含泪的看着他,却发不出一个声音来,此刻宫尚角才松开了手,眸色依旧冰冷。
那有力的指上落了些许她滚烫的泪水。
他的手本是干干净净的,如今却因扼着她的喉咙也染上了些许的脏污,他碾了碾指尖。
宫尚角:叫什么?
他薄唇紧抿。
方才,宫尚角是半分都未曾留情,瞧着仿若真的想要了她的命一般,可即便快要喘不过气,她也未曾施展什么。
她不会武功。
又或者,她的确隐藏得很深。
叶昭昭:回公子,我没有名字。
她的声音嘶哑极了,故作可怜的语调却仍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脖颈泛红一片,肌肤上皆是他方才留下的指印,他又瞧了眼自己的手,执了方雪白的帕子细细擦拭。
宫尚角:没有名字。
宫尚角:那父母家人呢?
话虽有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含着探究。
雪白的手帕脏了些许。
本想就此丢在地上,可瞧见她泛红的眼眶,那双勾人的眼眸,他竟皱着眉,用那帕子擦了擦她的脸。
他想知道这人到底何种模样。
也想要看着她的脸来看一看她的心。
宫尚角:别动。
宫尚角倒不嫌恶于她。
只是看她下意识躲避时,眉头微皱。
手下的动作终是轻了几分,虽未擦净她的脸,却也看得清她的五官了。她倒是与她声音一般,顶着张娇弱的脸。
叶昭昭:我没有家人。
叶昭昭: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您带走我,我可以为您洗衣做饭,也可以当牛做马。
不知该说她狡猾还是何。
偏生就在此刻她又轻轻拉住宫尚角的手腕,用方才握过他长靴的手。
宫尚角:放手。
那双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她听话地即刻松开手,却又那般满眼希冀地望着他,倒好似他真的是什么救世主一般。
这般蠢顿的一个人。
只是他怎能带来历不明之人回宫门。
思忖许久,他总算想起些什么,唇竟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来,淡淡地打量她一眼。
宫尚角:跟我走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他的话不含半分温度。
棱角分明的脸上分明多了几分恐吓似的意味,那双眸子又仿若能看透人的内心一般,叫人自心底的胆寒。
叶昭昭:可若我留在这里,定然会死的。
此刻她却又聪明起来一般。
人总该为自己搏一搏,若留在此处,莫说会不会饿死,深山中也会有数不尽的野兽等待啃食她。
至少不要死在这里。
宫尚角:上来。
过了许久,他终于应声。
他的声音如石落入幽泉中的动听,可他偏又是如此一个冰冷的人,说出的话总不含温度。
她却蹲下,捡起那披风来。
玄色的披风将她裹了个严实,这披风又大了些,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坐于马背上,身后是面不改色的宫尚角。
分明可以克制着不靠在他的怀中,可借着这路上颠簸,她偏生贴着他坐着。
宫尚角:没有名字,可有姓氏?
宫尚角倒不在意她是否落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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