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变得一片冷清,一地的残花败叶,下人正在尽力的清扫。
“角公子,喝口茶吧。”上官浅端着茶递给宫尚角,温婉的面庞垂落几缕发丝,浅粉色的衣裙衬得她娇俏动人,举起茶盏时袖口微微滑落露出几分嫩白滑腻的肌肤。
宫尚角伸手接过不经意间看去,她似有所觉察般伸手拉过衣袖,微微垂首显出几分娇羞模样。
宫尚角收回视线,扫过茶盏,茶水成色极好,清香之气扑鼻而来,可见煮茶之人用心至极。
“上官姑娘茶艺极好。”
上官浅闻言眉眼染上笑意,声音细柔,“公子过奖,不过学了两年。”
宫尚角的眼里忽明忽暗,“不想姑娘这般聪明,倒是我忽略了姑娘的本事。”
上官浅微微垂首越显矜持端庄。
此时,门外传来清朗的声音,“什么茶?我也试试。”
话音刚落,宫远徵与雪渊已然到了眼前。二人如今已经说开,倒是有些形影不离了。
上官浅见状起身伸手倒了茶,冲二人温声道,“徵公子和雪渊姑娘也来喝些茶水解解渴吧。”
她面色不显,心里却有些疑惑,这一大早宫远徵来干什么?
他向来和自己不对付,莫非又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思索间宫远徵已经饮了茶,她正准备说点什么,对方却状似感叹道,“果真是好茶啊……”
上官浅面色微不可见一僵,继而又温柔的笑笑。
不过一点极细微的面部变化,却还是落在了宫尚角的眼里。
他细看上官浅半晌,又想着远徵弟弟大早上来必定是有要事相商。斟酌片刻后吩咐道,“雪渊难得来角宫一趟,劳烦上官姑娘带她四处转转。”
这便是有意要支开自己了。
上官浅眼眸微垂,缓缓起身行礼,“是,那我便和雪渊妹妹先告退了。”
雪渊看向宫远徵,四目相对,化成了眼底的暗涌,见对方朝自己点点头。
她暗自想着宫远徵和宫尚角多半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自己待在这里多有不便,也不再扭捏。痛快答应,起身和上官浅往外走去,正好她也有些话要和上官浅聊聊。
她走到门口时,回过头望着宫远徵,“远徵弟弟记得来找我哦。”
宫远徵有些恍惚,背对着光的雪渊,和梦里那个女子,似乎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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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暴风雨似乎带走了所有的阴霾。
身旁传来轻浅的脚步声,衣摆轻轻拂过草面。雪渊目不斜视,面色平静,款步姗姗地慢走着。
院中洒扫的下人都低着头各自忙碌,二人行走间倒也十分安静。
上官浅不由得看了雪渊一眼,宫尚角两兄弟间谈话也避开了她,她竟没有半分不悦?
上官浅这几日与宫尚角相处下来,倒也摸清了些他的脾气。他虽对自己仍有怀疑,但却从不限制自己的出行,还吩咐人给她准备了新衣。
他的温柔和细腻,都被冷漠和高傲所包围。
神游之际却被雪渊拉住了胳膊,她抬眼看去,却见对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抬手指向旁边草丛。
上官浅侧头看去,看见一只极小的兔子从草丛中往这处蹦蹦跶跶跳来。一只小小的团子在长草中跳得很是辛苦,那用力一跳却跳不高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这里怎么会有兔子?
小兔子越蹦越近,毫无戒备靠近,却不防被雪渊突然俯身快速抓住耳朵,将它抱入怀中,“小兔子,真可爱。”
上官浅看着雪渊怀里的小兔子,雪白的毛极软极蓬松,摸上去一定很软很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手指想要伸手去抚摸,可不经意间看见它红红的小眼睛透出她的模样,神情竟有几分希冀期盼。
上官浅微微一怔,手指慢慢缩紧,直到越来越紧,指节都泛了白。
刺客的心若是有了软肋,那就离死不远了。
唯一的自救方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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