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白日在医馆的时候,某人明明让自己早点回来,说什么有话要对自己说。当时宫远徵心里还很雀跃,结果她倒好,这会都还没回来。
宫远徵抱着手臂站在徵宫大门口,自己都气笑了,一股气憋在胸腔里,随时都能爆发。
他倒要看看这个雪渊什么时候才回来。他都想好了,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对她客气。真当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不成?
房顶上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只见她站起来轻身一跃,白衣如莲花片片绽放,一下从屋顶跃了下来,落地无声,如小猫般轻巧灵活。
宫远徵见她落下,阴阳怪气道,“怎么着,徵宫是没有门给你走吗?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我这偷东西呢。”
雪渊心里咯噔一声,顿感不妙。
她闻声看向眼前的人,发束成了一个小髻冠在脑后,两边垂下些许小辫。额间一如既往戴了一条两指宽的抹额,平常看时那抹额是黑色的,现下夜色正浓,照下一轮皎洁月光,隐约中有些暗光闪动。一身蓝白相间的衣袍,领边袖口处皆镶接白色绒毛,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动物的毛,只觉得十分华贵,这一身宫远徵穿上说不出的养眼好看。
雪渊暗自想着该用上个什么成语来形容宫远徵,好显示自己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文化在身上的。
宫远徵见她光是盯着自己也不说话,沉着脸继续说,“怎么?哑巴了?”
雪渊回来得晚,也是她先叮嘱宫远徵早点回来。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回来的比他更晚。
她自知理亏,嘿嘿一笑就要上前去挽宫远徵的手臂,“哎呀抱歉,远徵弟弟,我错了,给你道歉。”
宫远徵轻轻瞥了一眼她抱着自己的手,眉毛轻挑。哼,还算有点眼力见。
“你这么晚回来去哪了?”
雪渊见他面色稍缓,才暗暗呼了口气,远徵弟弟敏感又玻璃心,真是得放在心尖上哄着宠着才行。
她轻轻笑着,连黝黑的眼珠子都是亮晶晶的,“我回了后山一趟。”
宫远徵绷着脸,小模样十分讨人喜欢,“哦。”
雪渊抬头看他,却瞥见了他发梢上各式各样的铃铛。
这铃铛雕工极好,镂空的花纹极为繁复,先不提价值几何,便是这雕工也是千金难求。
宫尚角当真是极其宠爱宫远徵这个弟弟的。
宫远徵这会心情极为烦躁,不是说有事要和自己说吗?为什么还不说啊?
他的内心期待又忐忑,雪渊会和自己说什么呢?
见雪渊只盯着自己又不说话,宫远徵有些耐不住,他轻咳一声,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试探道,“你今日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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