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蹲下身子面色阴郁端详着地上晕着的人,伸手将女子的面纱扯下,一张清丽的面容展露无遗,叫人看了说不出的舒服干净。
但宫远徵那是会夸人的人吗?嘴巴之毒在宫门早有名气,当下就蹦出一句,“丑货!”
这女子既不是新娘,他也从没有在宫门见过她,但这身打扮实在是可疑。宫远徵略微思索,对着人吩咐道,“这女子来历不明,先将她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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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你就是他们口中擅长用毒的宫远徵吧?”郑南衣双手被铁链捆住,语气虚弱无力,“我就是死,也不会喝你的毒药!”
宫远徵慢条斯理的往碗里倒了药汁,嘴角挂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我的毒都是用到刀刃上的,这个药不需要你喝,也可以...”宫远徵将她的衣领扯开了一点,将药汁倒了进去。
“听说你们无锋之人不怕死,不知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又如何呢?”宫远徵脸上挂着浅薄的冷笑,和他尚未脱稚气的脸有些违和。
一时间,皮肉烫熟的声音混合着郑南衣凄厉的惨叫声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此时的郑南衣脑海里只回荡着那人对自己的温柔呢喃,“我要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宫远徵见状并不在意,随手将药碗放在一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那女的醒了没有?”
旁边的侍卫道,“禀徵公子,暂时还没有醒,您的暗器上淬的是麻毒,估摸着药效应该快过了。”
宫远徵略微犹豫后吩咐,“交代人好生看着,醒了马上告诉我。”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不简单。今晚又是迎接新娘的日子,这女子出现得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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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沉沉,雾霭未尽,漫天灰蓝一片。
宫鸿羽穿戴齐整端坐于高台之上,无锋这群附骨之蛆,如影随形的刺客,已让这位年近半百的老者疲于应对。
无锋是江湖中最大的一颗毒瘤,它不尊枉法正道,不顾人命危浅、是非善恶,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只有利益为上。
这种游走于黑暗的势力,连朝廷都无法管及,因为它无影无形,无人知道它的本身究竟是什么。
宫远徵姗姗来迟。
宫子羽见状,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讽刺他的机会,“远徵弟弟可让人好等啊。”
“哟,抱歉,让你久等了。”宫远徵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含笑的眼里却没有半分歉意。
随后他朝着宫鸿羽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见过执刃。”
宫鸿羽点点头,“远徵,昨夜抓到的那个无锋刺客审问得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宫远徵眉头微皱,“不过,我有的是办法……”
“你的办法就是拿新娘试药吗?”不待宫远徵说完,宫子羽沉着脸说道,“执刃,今日我发现女客院落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是宫远徵改了配方想拿新娘试药!”
宫远徵面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转身轻描淡写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宫子羽,“我确实换了配方。”
执刃面露失望,微不可见叹了口气,看着宫子羽说道,“山谷里的瘴气越来越重了,所以我才让宫远徵换了配方!”
宫子羽哑口无言。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侍卫,“启禀执刃,角公子已经进入山谷了。”
宫远徵本来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此时一听宫尚角马上回来了,他立马坐不住了,有些急不可耐,“执刃,我想先去迎接哥哥,容我先行告退。”
宫鸿羽点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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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渊是在一阵巨痛中醒来的,后背被宫远徵暗器戳了个大窟窿,这会正火辣辣的疼。正欲起身,后背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臭小子,下手这么狠。”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雪长老有没有派人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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