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长老院。
“你啊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雪长老负手站在雪渊面前,面容和善慈祥,语气却带着无奈,“我让你看了信就来找我,你跑去新娘那边凑什么热闹?”
雪渊低着头没回答,她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雪长老,说自己迷路了?还是说宫远徵那小子太惹眼了让她移不开视线?
雪长老见她不说话,叹了口气,”你体质不同于常人,受了伤愈合太慢,一个豌豆大小的伤口都要半个月才能完全好,你怎么就不小心呢?”
雪渊暗自吐了吐舌,这也不是她想的啊,这不是宫远徵那小子不讲武德偷袭嘛,她都还没解释呢就被麻晕了 。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挂着甜甜的笑容,雪渊伸出手抱着雪长老的手臂摇啊摇,“好了嘛长老,这次是我不小心没躲了宫远徵的暗器,我下次一定一定一定万分小心,绝对不让自己受伤!”说着还煞有其事的伸出三根手指做出一副发誓的样子。
雪长老摇摇头,他后山的雪宫后人都是群臭小子,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小姑娘,自然是心生怜爱。
他知雪渊心中所想,也不再追究她受伤的事。
“你的伤怎么样?上过药了吗?”
见雪长老不再深究刚才的话题,雪渊语气轻快,“上过了,这会都没之前那么疼了。”
雪长老抬手捻须,面色和蔼感叹道,“远徵的医术我还是信得过的。他啊,是宫门前山近百年来难得一见的草药天才。”
雪渊想了想之前在新娘面前,宫远徵一副尾巴要翘到天上去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您可别夸了。”
雪长老见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丫头的体质特殊,或许可以让宫远徵试一下?这也是他让雪渊来前山的原因之一。
思绪越飘越远......雪渊的身上一直有一个秘密,她的来历是个谜。她是凭空出现在后山上的,那时的雪渊还是个襁褓婴儿,浑身滚烫,一直烧了七天七夜都没退下去,这不是一般的病理症状,连月长老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加之她眉间的朱砂痣看起来也甚为怪异,似乎与平常朱砂痣不同,鲜红如血。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还是花长老提议用雪宫的极品雪莲试一试,嘿!没想到还真的有用,虽无法彻底治愈,但效果甚好。
可是雪渊天生筋脉就与常人不同,无法正常修炼内功心法,只能以雪莲辅助,方才能浅浅修炼一些入门心法。至此,就将她留在了雪宫和雪重子雪公子待在一起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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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迂回曲折,飞檐勾入云霄。
宫远徵隐在屋檐边一棵茂密的树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廊下的动静。
之前雪渊受伤昏迷时,他吩咐人在处理伤口的同时也在她的身上撒了他研制的独门追踪香,此香香气幽微,不易察觉。
若不是这个香是他自己研究的怕是也无法发觉,如今这香味竟从长老院传出,莫非这刺客是打算先对长老下杀手吗?
足尖一点,宫远徵轻飘飘落地,在空气中细细辨别了一下香气来源,随后朝着雪长老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隐隐传来些低笑声,宫远徵心里一惊,破门而入。
只见昨夜被他打伤的女子正抱着雪长老的手臂撒娇,对面两人听见如此大动静,不约而同地朝他看过来。
宫远徵只觉得自己来了以后,和煦的气氛突然便静得可怕。
这会儿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宫远徵面色微沉,不带怯懦地回视,他朝着雪长老说道,“长老,此女昨夜行踪鬼祟被我的暗器所伤,我怀疑她是无锋细作将她安置在医馆,不知为何出现在您这里?”
雪长老闻言一顿,慢声道,“远徵啊,你误会了,雪渊是我后山中人,昨夜是我传信让她来前山找我的。这丫头不识路,误打误撞又看到你和宫子羽在争执,还被你所伤,今日是我让黄玉侍去医馆将她接来的。”
宫远徵呆愣了片刻才有所反应,上上下下打量了雪渊一番,“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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