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茶茶刚才那么说,其实是故意给秦牧听的,结果却没有想到封谨言会生这么大的气,直到离开秦家老宅好一会儿,他的脸色都还阴沉得能挤出水来。
“好了,别生气了。”林茶茶轻轻拍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我刚才是故意的,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碰到我,我怎么可能会让那种人占便宜?”
封谨言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这不是他有没有占到你便宜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林茶茶不明白了。
封谨言转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是在我面前,没有人能欺负你的问题,就连想都不能想。”
林茶茶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知道了,很感动。”
“就这样?”封谨言皱眉,显然对她的反应不太满意。
“那你还想怎么样?”林茶茶眯了眯眼睛,“难道你刚才在秦家父子面前那么维护我,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封谨言挑眉,“谁说的?我的目的都是可以告人的。”
“那你说说看。”
封谨言凑到林茶茶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嘶——疼!”
“疼死你算了!”林茶茶虽然这么说,但嘴边却不由自主地弯了弯。
两个人斗了一会儿没营养的嘴,这才开始说正事,“你就这么拉着我离开,那我们今天还去祭拜秦夫人吗?”
“你说呢?”封谨言把选择权交给了林茶茶。
林茶茶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秦淮景已经去过了,那我们是不是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还是那句话,她并不想跟秦淮景有太深的牵扯。
“那就不去了。”封谨言直接拍板道,“正好我们去查点儿事情。”
“什么事?”
封谨言故意卖了个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每年都去祭拜秦夫人这件事,秦牧本来就是做给秦淮景看的,今年“秦淮景”大发一通脾气甩手走人,那他也就没有演戏的必要了,所以干脆把秦淮远和姜甜打发走,自己去了外面的女人那里。
秦淮景从林茶茶发的微信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猜到他今年应该不会来了,所以就放心地在母亲墓前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看着照片上浅笑嫣然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人,而记忆中那张温柔笑着的脸,在轻轻晃动几下之后,渐渐地变成了林茶茶。
林茶茶跟席琳长得特别像,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可是接触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把这两个长得像的人弄混过,相比起席琳对着他总是一副瑟缩畏惧的模样,林茶茶的表现显然更让他觉得舒服。
尤其是在看见自己之前皮肤溃烂的模样,她眼睛里却找不到一丝恐惧或厌恶,更让秦淮景沉溺于她的特殊无法自拔。
可惜林茶茶心里却根本没有他。
“母亲,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答应留在我身边呢?”靠着墓碑缓缓坐下来,秦淮景扬起头靠在墓碑上,就像偎依在母亲的怀里一样。
“强制的手段肯定不行,那样只会让她恨我,我不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那种东西,可是如果我不做什么的话,等秦家的事情结束,她肯定就会离开我了,您说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他靠在墓碑上自言自语着,没有人前来打扰他,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从对林茶茶的爱恋,到对母亲的思念,以及对以后秦家的打算。
这大概是二十多年来,他心里最为平静的一天,虽然母亲再也不能回应他,却能让他把藏在心里的话通通都说出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上午,等秦淮景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头顶的太阳已经升到了中天,他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对着母亲的墓碑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母亲您放心吧,大哥的事我已经弄清楚了,您的死因我也会彻底查清楚,那个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朝着墓园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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