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杀手（1） (3-2)

沈琛：咱们非得接这个案子吗？就让他们当地警察忙活去呗，找去呗。说实话，这种人真是死有余辜，我以前就揍过城管。那个蔷薇杀手，说实话啊，我觉得，这人是个英雄，我想和他喝酒。

叶凌薇：国有国法，法治社会不需要这样的“英雄”。

沈琛：聂老大，我想请假，自从加入调查组，我多长时间没回家了？请批准。

聂云：不准，立即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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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亲自开车到机场迎接调查组，本来叶辞尘要求低调行事，不要大张旗鼓，但是政法委书记声称局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欢迎仪式，同时还要召开全市公安干警的动员大会，限定日期，誓破此案。

车辆驶进市区，五人注意到街道两边没有种植蔷薇。

吴苗：我看资料上写的，蔷薇是这个城市的市花，市区为什么见不到？

政法委书记：蔷薇确实是市花，在这座城市的郊区，野外田边，铺天盖地都是野蔷薇，这种蔓延和攀缘性植物如果种在城市里，就会疯长，绿化带会被野蔷薇占领。这种蔷薇只生在野外，虽然是市花，在城市里却看不到。

车辆行驶到开发区二月路路口，叶辞尘让司机停车。这里就是副队长掌掴卖红薯老翁的那个路口，车辆往来，人流穿梭，小商小贩云集于此，吆喝叫卖，看上去一派繁华景象。

聂云：你有多久没买过菜了？

政法委书记：好久了吧，平时挺忙的，呵呵，哪里顾得上买菜。

叶辞尘：那好，我们现在去买菜。吴苗去通知局里，欢迎宴会取消，中午咱们自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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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叶辞尘、沈琛、政法委书记四人下车，叶辞尘说这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里是案发源头。四人走进小贩占据的街道中间，但见瓜果新鲜，蔬菜绿意盎然。政法委书记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微服暗访的感觉，买菜这种小事对一个官员来说，非常亲切难得。

蔷薇杀手也许就是这路口的一个小贩。

司机载着吴苗和叶凌薇来到市公安局，两人走进大厅，有些疑惑：大厅里人员很多，除了穿警察制服的，还有穿着城管制服的，通往会议室的走廊里甚至还有抱着孩子的少妇在走来走去，公安局里乱糟糟地喧哗成一片。

吴苗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小警察，个子很矮，正在摆弄手机。小警察看上去刚刚工作，稚气未脱，脸上竟然还有青春痘。

吴苗：请问一下，调查组接待处在哪里，谁负责？

小警察（马卡龙）：调查组马上到，你们也想看看调查组啊，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两个？

吴苗意识到这个小警察把她们两个当成警局同事了，正想表明身份，却听到那小警察突然压低了声音。

小警察（马卡龙）：我就是。

叶凌薇：你是什么？

小警察（马卡龙）：调查组有六个正式成员加一个合作者，从全国各地选拔而出。其实，我是第七个正式成员，不过现在没公开，属于保密状态。

叶凌薇：那你见过调查组的六位正式成员吗？

小警察（马卡龙）：哼，我和他们可太熟了：叶先生、沈琛哥、聂老大、吴苗姐、程铎同学、薇薇。沈琛哥功夫好、艺术造诣也不错，我前几天还和他切磋过散打，打个平手，其实我是让着他，毕竟我刚进调查组得给人留面子，下次就要修理他，免得他目中无人。聂老大皮肤很黑，跟炭似的，好像刚从烟囱里跑出来，但他真的很厉害。程铎同学虽然是调查组正式成员，但和其余五个人一起行动的时候却并不多——比如说这次他就没来，可能是在忙学业吧。叶辞尘，我们都喊他叶先生。

叶凌薇：你觉得叶凌薇怎么样？

小警察（马卡龙）：年龄最小，但会的东西可不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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