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具有多面性。
吴苗从未像现在一般感受到这一点。
在她的眼里,叶凌薇总是古灵精怪的,充满着无限活力和新奇想法,并致力于把这些想法往她和调查组的其他人身上安的。
因为这种近乎刻板的印象,导致吴苗在看到叶凌薇极少展示出来的危险性时,竟一时愣住了。
叶凌薇:奥斯顿,我有些好奇,你的新发现是什么?
奥斯顿·班尼斯特:我这里有份监控资料,是她在白芪失踪当晚的不在场证明。
奥斯顿说着,拿出平板放在了桌子上。
根据上面播放的视频显示,在白芪失踪当晚,那位护士上完夜班后就前往了医院附近的便利店。
期间她喝了很多酒,足足待到天蒙蒙亮时离开。
吴苗:(内心os:不是这位护士小姐吗……?)
在这之后,奥斯顿从手提袋里拿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置物盒。
奥斯顿·班尼斯特:这是我在调查时,从你家里取出来的。
奥斯顿·班尼斯特:你虽然和白芪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但很显然在最后你们的关系都不算糟糕。
吴苗:……是吗?
吴苗看了一眼哪个盒子,在那个护士接过盒子之前打开了它。
里面装着一些零散的小物件,比如破破烂烂的钥匙扣,褪色的卡片,以及缺损了大半的橡皮擦……
吴苗:这些是白芪的吗?
护士:嗯,是他平日里收集的,他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在去感化院之前就交给我保管了。
除此之外,还有封像是信纸一样的东西占据了盒子的大半部分面积。
叶凌薇将它打开一看,脸上那种让吴苗感到危险的笑意更深了。
吴苗:薇薇,上面写了什么?
叶凌薇:信上表达了对这位护士的歉意,他说自己不该这么冲动,害她瞎了一只眼睛。
叶凌薇:以及一些对母亲的看法……
叶凌薇:愤怒过后的他觉得轻松了不少,他和他的母亲终于都能放过彼此了。
从叶凌薇的手中接过信纸后,吴苗的视线久久地停在信的最后一行上:
【因为母亲的“病”,我始终没能交到朋友。
等从感化院出来,我想重新做个有用的人,这次我想做个能被朋友需要的人。】
虽然信中只字未提,但吴苗觉得,关于母亲装病的事,白芪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知道的要早。
他维持着这份病态的“需要”与“被需要”的关系,一直都忍着没有说出实情。
吴苗:(内心os:所以,白芪去哪儿了呢……?)
吴苗:护士小姐,有关白芪的去向,你真的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吗?
护士:没有,但我觉得这次他至少不用受谁的限制,可以自己做选择了。
那位护士说着,欣慰的笑了,抛开她的所作所为,确实很符合白衣“天使”的形象。
叶凌薇:……你似乎还很自豪?
吴苗看见叶凌薇收起笑容沉下脸走了过去,因为步伐太快,直接将沿路的椅子踹翻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吴苗:薇薇……冷静。
叶凌薇:我很冷静。
叶凌薇:只是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罢了。
叶凌薇来到那位护士的面前,突然揪住她的衣领,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吴苗本能地想上前去拉住叶凌薇,但奥斯顿却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靠近,静观其变。
叶凌薇:你给她注射的药物是哪里来的?
护士:这是别人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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