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母抹了把脸上泪水,指着白父直言不讳。
朱佩兰(黄母):“还有你,你儿子明明也受了伤,凭什么就认为是受了我们波及,怎么不说是你们招惹来波及到我儿子身上。”
说着说着,黄母就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朱佩兰(黄母):“哎呦我可怜的儿啊,你看看你这是交了什么朋友……”
黄母的话,顿时让黄父也暗中在心里提了个警,他下意识朝着白父看去,却不料白父此刻也正在看着他,他人顿时心中都有了隔阂。
可躺在病床上的两人却心惊胆战,尤其是在看过那份文件后,他们俩都觉得此时还能平安的躺在病床上,都格外庆幸。
白凡风:“爸,我觉得那个对付我们的人,好像不是要我们俩的命,好像是在给我们教训一下的那种感觉。”
毕竟失手率零的雪狼,怎么可能会对两个手无搏击之力的人留情,这显然说是教训,倒不如说是羞辱。
白海义(白父):“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好深沉的心思。”
黄笑南(黄父):“这还不打紧,我刚看了一下,这个雪狼还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一次都没泄露过买主的资料过,很多杀手都是一旦被捕获,承受不了痛苦就会直接招供。”
闻言,白父冷笑一声道。
白海义(白父):“那得是前提下被抓,你没看见那排成功率吗?意思就是这人一旦经手的单子,就没失手过,既然从没失手过,又怎么会有被捕获让人严刑拷打的机会。”
白父的一番话,顿时黄父被噎的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但这下子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泥潭里忧愁起来了。
黄明辉和白凡风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去纸醉金迷会所完全是临时起意的,就连他们自己事先也没想过要去纸醉金迷会所,甚至连会在那里碰上林菲菲和那个女人,压根都是在最早之前并不知道的。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俩会去那里的?还是说……两人的心思都沉重了起来,甚至是抽丝剥茧的理顺所有的症结点,可却什么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来。
半响,黄明辉壮着胆子试探问。
黄明辉:“爸,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俩当时刚好不小心,或者是闯入,还是……有没有可能我们俩是撞见了什么,所以……”
黄明辉这话,顿时让白凡风一愣,他下意识地仔细回想了下,当时四周除了安静外,还真是什么声响也没有,除了……
白凡风:好像当时我们俩说话的声音挺大的,不会真的那么倒霉被我们俩给碰上了吧?
白凡风的话,一时间让病房里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朝着他看去。
白海义(白父):“你这么说也不无可能,按资料上来看,这个雪狼性情不定,可只要是他接下任务就一定会保证完成。”
黄笑南(黄父):“嗯,有可能,否则以你们俩这身手,压根就无法从那种人手中幸存下来。”
黄母闻言,立即抓着黄父问道。
朱佩兰(黄母):“那岂不是说我儿子这不过是无妄之灾?那是不是明辉没事了?”
白父抿了抿唇,看似好像还有些不安,黄父见状便开口询问。
黄笑南(黄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白海义(白父):“嗯,我担心的是,如果对方因此失手,会把这笔账算在我们儿子头上。”
说着,白父又看向白凡风道。
白海义(白父):“就算是没失手,那个人成功了,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杀人灭口,凡风,你老实说,当时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还是听见什么声音?”
白父说完了之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白海义(白父):“别急着回答我,你要仔细想清楚,任何蛛丝马迹都得想一遍,这可是关乎你们俩的命。”
白父和黄父一向心思沉稳,不管是在生意上还是处事上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在黄明辉提出这个可能性后,两人都事情给捋了一遍,丝毫纰漏不敢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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