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阁说完就走出去了,他不敢停在这看男人发疯。
宋橙抿了口烟,缓缓吐出,他和凌慕寒一样是冷漠的,但比他多了些妖魅,斯文败类的模样,冷漠又性感。
他忽然轻笑,看向凌慕寒,语气没有关心,没有担忧,平淡的说:“没想到你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上,我从没想到。”
见有人说话,许洲义兴奋起来,补到:“就是,我也没想到到,原来有多禁欲冷漠,就有多绝情,寒爷,没想到你是个情种,哈哈。”
许洲义见宋橙甩给他一个无语的白眼,笑到一半就停下来。
凌慕寒神情不变,眼眸却更深邃了。
是啊!他自己也没想到,外界都传他从不近女色,不近人情,却对明烟一让再让,所有的偏见和例外都给了她,但是后来呢?他竟然赌输了,这么惨!
想起她,心又闷起来,难受至极。
许洲义开口到:“啧,我说凌慕寒,咱心情不好别憋着,去喝一杯,走不走?”
男人冷冷抿唇:“滚!”
说完他就上楼了。
宋橙和许洲义见他还有最后那么一点人样,担心少了,没继续跟上去。
他们出了南阁,许洲义仍不放心说:“哎!我们在的时候他好好的,你说他会不会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做傻事?”
“呵~”宋橙轻笑,说:“只要明烟不死,他就没那么傻,再说,凌慕寒不是孩子。”
“也是,他是千都市最厉害的人,唉~时间会摆平一切的。”
宋橙嗤笑,嘲讽到:“感叹什么人生,以为自己是哲学家?”
许洲义不服:“怎么?不行?人人都是哲学家好不好!”
宋橙没理他,径直离开,许洲义不服,拽着他说:“宋橙,你他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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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凌慕寒没回自己的房间,他在明烟曾住过的房间里,坐在她睡过的床上,抱着她穿过的衣服轻轻嗅着,企图找到一点属于她的味道。
这五个月,这里的床单被重新洗过,早没了属于她的味道。
明烟不喜欢写日记,除了写学习的书,再找不到一点能描述她心情的字 ,她把自己封闭得紧,凌慕寒现在才意识到他对她一点儿也不了解。
明烟,你在哪?还记着我吗?
呵呵——
凌慕寒自嘲笑笑,想起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一定很讨厌自己吧,以至于在逃跑的时候竟然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枪。
疼,好疼——
凌慕寒掀开衣服,性感的锁骨下,那个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很疼,他用手摸了摸,这是她给的痕迹,只要是她就行。
可是,很疼,不是伤口疼,是心疼,蚀骨,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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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
凌慕寒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进了公司。
会议开始,他果断将那些心怀侥幸企图勾结其他公司的高层废掉,不管那个高层为凌氏贡献了多少。
他收了所有股份,握在自己手中。
如此狠厉果决的行事作风,让整个公司战战兢兢。
他们的老板,太恐怖了,跟他从没有谈判的余地,在这里,要么生,要么死,没有第三条路。
凌慕寒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忙到半夜凌晨,不知是麻痹自己还是怎么样。宋橙和几个兄弟将他的行为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安慰还是放任,最后索性不管。
他有时间就锻炼身体,原本就完美的身形更俊拔,没时间就收购公司,不断将自己的权力扩大至国外。
渐渐的,他们都习惯了这个样子的凌慕寒。
他应该放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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