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现姜慕烟是艾伯森医院以及那个秘密实验室的背后老板时,他曾派人专门查过姜慕烟的身世,查到当年白姝在天水医院产下姜慕烟。
他曾找人暗中在天水医院核对过姜慕烟当年的出生记录,只是翻遍医院所有档案,他都没有找到任何跟姜慕烟有关的出生证明。
白姝当年来天水医院的住院记录只有寥寥几字:“贫血昏厥,住院查看。”
查到这一步,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肯定都能嗅出来这背后有问题。
他动用手上所有关系网去查看,但是几个月过去,一丝线索都没有。
直到今天早上,老二突然上门告诉他,他们找到了当年给在那份住院记录上签字的医生丁竹。
他在第一时间上门,丁竹住在帝都西郊的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内,房子建筑精巧,青瓦白墙,看起来有点历史。
踏进门口,院内的树荫下,一个白发苍苍,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太太坐在石桌上。
石桌上摆放着几个餐碟,油条、豆浆、小咸菜还有几个茶叶蛋,老太太拿着筷子正在吃早饭。
这时,门口敲门声响起。
老太太回头,嘴里含着油条,一双眼眯起,抬头看向来人。
“你们是?”她声音中是饱经岁月洗礼的沧桑,声音很缓很慢,仿若是寺院中的晨钟暮鼓之中带着袅袅余音。
闫叔进门:“您好,请问您是丁女士吗?”
“丁女士?丁竹吗?”老太太继续啜着豆浆,问道。
闫叔连连点头:“是的是的,上下丁,左右竹,您认识吗?”
老太太奇怪地看他们一眼,道:“我就是丁竹,只是这个名字很久都没有人喊过了……”
闫叔面上激动,连忙拿出准备好的住院证明给丁竹看:“丁女士,您好,您看一下这个证明书,白——姝,这个人您认识吗?”
丁竹眯眼在纸上打量片刻,随后摆摆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什么白姝?我不认识,你们要是没有其它事就走吧。”
闫叔捕捉到丁竹眼中泄露的情绪,道:“丁女士,是您之前给白姝接生的吗?”
他将“接生”二字咬得很重,确定对方能听到声音。
丁竹端着碗筷朝着屋内走:“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走吧。”
“丁女士,实不相瞒,我来之前已经去当年天水医院查过这件事,白姝在当年根本就没有产子,其实生的孩子早就流产,可是现在白姝确确实实有一个同一天出生的女儿,这个女儿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而且,据当年医院的同事所说,就在白姝离开医院的第二天,您也随后递上辞职信,甚至都等不及审批,匆匆离开了医院,丁女士,您当时是怕什么呢?还是说又有人交代你这么做的?”
丁竹的脚步顿住,身形佝偻,背对着他们的身影萧条孤寂:“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我这人老了就容易犯病,脑子经常不太好,你说得那些我早都记不清了……记不清了啊。”
说完话,她缓缓上了台阶,进屋后再也没有出来。
“老大,这老太婆看起来不愿意说啊,这该怎么办?”老二扣着后脑,他们蹲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竟然这么断了。
几个人垂头丧气走出四合院,窄小的巷子尽头,开进来一辆车,车速很慢,最后停靠在丁竹住的院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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