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再三确认手上和脸上的脸洗干净后,换了身衣服,摇头晃脑步履蹒跚的回到床上躺好。明天得让海棠给她弄些灵药补补了。
“你好点没?”
阿念半眯着眼,问了一声身旁没动静的人。
“嗯。”
相柳声音略哑,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身旁的她。
“你呢?”
阿念昏昏欲睡半梦半答。
“嗯…补一补就能回来了。”
阿念说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为何做到如此?”
相柳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为何? 让他吸食,还那样让人误会。
“事情结束前…哈…欠…我们可是…一条…哈…欠…一条船上的人。”
阿念打着哈欠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睡着了。相柳侧着身子依旧静静地望着她。他抬手,轻轻拂过她脖子上的咬痕,使伤口淡化成淡淡的痕迹,指尖又轻轻碰了碰,又摸摸她的头顶,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他一时不知,是她这一身凤凰灵力让他渴望,还是那股梅花香令他难忘。
义父说,辰荣有望,若成了,义父希望他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无需再为了辰荣,委屈守在深山里,亦或是委屈为女君侧室,与他人共享伴侣。可,它们妖族,一生只认一个伴侣。他也只与她,拜了天地,成了婚,同床而眠。无论她是否将她视为夫,她,都是他的妻。
相柳低头看了看自己都是血的身子,又看看干干净净的她,往后挪了挪,又挪了挪,确定不会沾到她后,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
阿念本来还担心这么折腾下来,今早会起不来早朝,没想到天还未亮就醒了。她低头看看身上的被子,又侧身看向将整条被子都让给她的人,抬手用灵力暂时覆盖他那一半的本色头发,又低头看看他身上的脏衣服。阿念轻手轻脚的掀起被子,下床,踮着脚走到房门,开了门出去又轻轻合上。塌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海棠~”
因着玱玹昨夜闯殿的缘故,海棠一晚上都守在门外,阿念轻声唤醒半瞌睡的人,海棠猛然站起来。
“陛下。”
阿念抬手示意她小声点。
“你去防风侧夫宫里拿些衣服来,多几件,放在我寝殿里备着。然后,再去熬一些滋补的灵药给我。”
海棠压下脸上要升起的红晕,淡定淡定,主子可是陛下,是女帝!
“是,奴婢这就去办,也会仔细不引人注目。”
阿念点点头,表示对她的机灵能干满意,后就又轻手轻脚的回寝殿了。
…
阿念回到寝殿内,感觉还是有点虚又晕晕的,她漫步回到了床上,想着再躺一躺,一边思考一下玱玹的问题。他既然发现了防风邶的身份,怎么发现的?先不管怎么发现吧!得想办法稳住他不把事情捅出去才行。
“醒了?好了吗?”
阿念感受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低头看向床上的人,那人睁着漆黑的眼眸望着她。嗯,肚子饿了看食物的眼神。
“没好全对吧?”
阿念抬腿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又将头发拨到背后露出脖子。
“再吃一点,好的快一些。轻轻的,慢慢的哦!”
相柳缓缓挪到她身边,趴在她身旁,将头伸向她的脖子,犹豫了一番,还是张口咬下了。阿念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希望海棠熬的灵药够补吧!过了一会儿,阿念睁开眼睛。嗯?这还是在吸取灵力吗?怎么感觉…只有唇瓣和舌尖在动,没有牙齿?
“你在干嘛?”
“疼吗?”
“不疼。”
然后他又继续含住她的脖子。不是,你这是把我的脖子当糖葫芦舔了吧?
“你知道水凤对海妖而言,有多致命的吸引力吗?”
相柳的声音低沉又压抑。那能不知道吗?小时候贪玩,硬是甩开海棠跳入海里,要不是蓐收化成龙形把她这只小凤凰捞出来,她就被海妖吃了。
“你当真不怕,我把你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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