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阿念在海棠的服侍下卸下繁琐的礼服头饰,繁琐但也不算太重。阿念身着一件白色里衣一件绿色外衣,进入婚房。来到屏风后,防风邶身着白色里衣红色外衣,百般无聊地坐在床上,玩玩衣袖和衣摆。阿念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她好像没有正经的成婚经验。
“今日也累了,安寝吧。”
那就照抄旧人的方式吧!虽然,她和防风邶可没有什么哥哥妹妹的关系。
“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防风邶特别认真的问了这个问题。阿念一脸黑人问号,好家伙,他还想她睡屋外吗?防风邶见她的表情,一脸看傻子的无奈,指了指床。
“里侧,还是外侧。”
噢噢噢,阿念反应过来。
“里侧。”
防风邶往旁边挪了挪让阿念可以先进去。阿念也不扭捏,摊开被窝,钻进去就躺下了。
“不冷吗?”
等了半天,防风邶终于动了,但他没入被窝,只是和衣躺在她的身侧。
“不冷。”
他一条蛇,哪会怕冷啊,他不经想道。可身旁的人却掀起被子抬手一扔,将一半的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我觉得你冷。”
万一冷出个风寒来,她可没法和意映交代。意映虽然嘴上百般嫌弃她二哥,但实际上还是蛮在乎人家的。阿念不由自主的挪了挪,两个人的被窝,比一个人暖和。
“嗯?”
防风邶整个人的身子已经疆到仿佛一尊雕塑。阿念却又更往他身上靠近,甚至抬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冷?似是有一股寒气。”
阿念撑起半个身子,又低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胸膛处,脖子处。
“你身上,有海的味道。”
阿念疑惑的自言自语,抬头对上他的双目,然后,就晕过去了。相柳抬手接住了她的小脑袋,轻轻的放在了身侧,依着他的肩头。复杂的目光落在昏睡的人身上。他想起了和意映的一小段对话。那是他入宫进见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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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王姬可知道,那日刺杀他们的人,是我,对她放箭的也是我。”
意映不明所以的看向防风邶。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她可知道,她的枕边人是个会对她放冷箭的人?”
意映翻了个白眼,他是不是脑子突然短路了?但还是好好给自家哥哥分析分析。
“她以为是我。在她以为是我的情况下,还愿意和我合作,重用我,信任我,这不就表示,这件事她没放在心上了吗?”
“你不是她的枕边人。”
意映盯着防风邶看了老半天,欲言又止。
“二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是侧夫,要说枕边人,那也该是正夫。”
防风邶自闭了,意映也不惯着他,还特别认真的指点他两句。
“女子为侧室该如何,男子为侧室也同样如何。离大婚还有些时日,你自己调试好,也不奢望你能讨王姬欢心,别惹了王姬不快就好。
瞧瞧,这就是他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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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的思绪缓缓回来,目光依旧停留在身旁之人脸上。这不就在他枕边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又低头闻了闻,又转头盯着昏睡的人。眼神不怎么样,但鼻子倒是挺灵的,他轻笑了一声。
“小王姬。”
你或许不在乎枕边之人对你放过冷箭。可你是否也不在乎,枕边之人,是一只九头妖怪呢?
小作者:相柳:感觉自己像个骗婚的
#小作者:小作者:不要怀疑,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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