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言在在家里的时候就发现了孟方怡脸色不对,神色恍惚。真以为她怀孕的烨言是担心她一晚上在地板上打滚陪球球玩,会不会真的对胎儿不好,所以孟方怡一回去,烨言就给槿言发了简讯,让他去看看孟方怡。
孟方怡被槿言拉好坐在大叔干上,脑子和身体都沉甸甸的。槿言给她号了脉,用平淡又不乏责备的语气问:“解药多长时间没吃了?”
孟方怡意识到什么,带着歉意的语气小声问:“二哥,你是说我身上的毒复发了吗?”
因为树上没有灯光,孟方怡只能借着月光和远处的灯光窥探槿言的侧影,但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但按照槿言的性格,应该是……很不高兴。医生都喜欢病人听话,何况槿言还是个具有强迫症的处女座。
“有一周没吃药吧?”槿言语气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凛冽,而是有点无力,孟方怡老实的“嗯”了一声。
见槿言没吱声了,孟方怡抱歉的说:“二哥,你别生气了,我……忙忘了。”
“我没生气。”
“你不用安慰我了,医生对不按时吃药的病人,不都会发脾气吗?”孟方怡是知道的,医生给病人开药,就是要病人按自己的疗程治病,病人如果因为不听话导致病治不好,常常回头还要来责怪医生,能不气人吗?孟方怡宽慰槿言道:“我身体没养好,是我忘记吃药导致的,跟你没关系,就算你没把我治好,我也不会怪你的……”
话音未落袖子就被槿言撩了上来,“别动,我帮你把淤毒抽出来。”
“还可以这样?”孟方怡好奇的问,“这样就能把淤毒清除干净,不用吃药了吗?”
槿言没有回她,只是静静的在她胳膊窝的地方摁了摁。他是个人体学家,就算没有灯照,也能通过感受脉动判断血液流通的位置和关键穴位。孟方怡不敢妄动,听到槿言打开医药箱,然后下一秒,一股冰凉的刺痛扎进她的胳膊窝。
在一楼佣人住的楼层,芳晓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声响。她从被窝爬起来,听到狗狗的叫声。是团子在叫。
团子的窝离她的房间最近,所以听得清楚。团子晚上都很乖,平时也很少吼叫,而且现在还小,叫也是吱吱吼吼几声,不像这次汪汪大叫。
这家伙不会是发情了吧?芳晓被它吵得睡不着,出来看它。“大半夜叫什么叫?难道晚上玩太过了睡不着吗?”芳晓蹲在狗窝外面跟它说话,团子安静了两秒又开始吼,芳晓把窝门打开,把它抱出来。刚抱出来团子一下就跳了出去,蹦着四条腿快速跑开了。
“团子,回来!”
团子像脱缰的小马,朝庄园的大树冲了过去。
槿言正坐在大树干上给孟方怡抽取淤毒,半晌就利索的把针管拔出来,拿了块棉花给孟方怡按住。
“这样我的毒就算清了?”
“晚上给你的药,再吃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复诊没事就可以了。”
那次槿言把她从黑衣人手里救出来后,就在宵门基地碰见了宵翎。
黑衣人认出宵翎是逍遥帮分盟盟主,而槿言也从宵翎口中得知孟方怡接二连三遭遇袭击是因为翁可岚曾经是逍遥帮总盟的人,背叛了总盟,被杀害之后还要把翁可岚的女儿也赶尽杀绝。
所以孟方怡醒后槿言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只是说黑衣人已死,问不出刺杀她的原因。
他和宵翎策划了孟方怡不是翁可岚亲生女儿的事件后,总盟的确没有了动静,想来孟方怡现在还安全。
只有确认自己的做法能保护到孟方怡,槿言对孟豫死的愧疚才能减少几分。
槿言又吩咐道:“这段时间运息调休很重要,你的内力还没恢复完全,不易动气动怒,扰乱身体机序。万一遇上危险,不要抵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槿言已经不止一次提醒她这淤毒对内力的腐蚀程度,看来不可小觑。孟方怡记在心里,点点头。
孟方怡把袖子放下,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对槿言说:“二哥,如果彭富城这段时间跟私诊要人给我检查身体,我希望是你。”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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