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谦没想到向钱反将一军,愣了一下,然后歪着嘴笑了:“够辣,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牙尖嘴利的。”
到底还是没报警,陈以谦这种地位的人,不可能为这种事去派出所丢人。
闹了这一出,电影当然是看不了啦。
顾思晨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家也回不了,向钱只得去酒店开了间房,又跑去药房买药。
春节期间,药房开门的点太少,跑了好几家,才买到了消炎水之类的,回到宾馆,一边给顾思晨上药,一边骂:“蠢吗,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学人打架,你会打架么就上去动手!”
顾思晨被她拿碘酒擦得丝丝叫疼:“哎哟,你手轻点,这是脑袋,不是石头。”
“你也知道是脑袋啊,我还以为是猪头呢!”向钱嘴里骂着,手上却放轻了许多。
“他骂你,我要能忍,我还是男人吗?”顾思晨梗着脖子说。
“他又没说错。”向钱黯然:“再说了,被说几句,我是少层皮呢还是掉了肉?”她摸了摸他肿得都快睁不开的眼:“你说你,要是哪里出了事,我不得负疚一辈子?”
“我要是残了,你就以身相许呗。”顾思晨一边叫疼一边开玩笑:“反正,谁都不许当着我的面骂你。”
向钱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了许多。
陈以谦下手真狠,就怼着他脸打,眉骨那边打裂了,流了不少血,这会青肿得吓人。
向钱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自责不已。
顾思晨哼唧着:“怎么不骂我了?”
“懒得骂。”
“刚才那个女人,是你弟媳妇?”
“嗯。”向钱一提这个,脸阴得不行,咬牙切齿:“真不要脸。”
“你准备怎么办?告诉你弟?”
向钱郁闷的便是这个,她还真没办法,“不能告诉我弟。”她说:“我弟身体不好,生气会出事的。”
越想越生气:“这两个人,怎么会搅到一起去的!”
顾思晨当然不清楚,这种家务事,他也插不上嘴。
向钱给他上完药,左看右看,还是挺担心的:“你确定不要去医院吗?会不会破相啊?”
“破就破了呗,以后让你看到我就记得这件事,多好。”
“好个屁。”向钱没好气地骂,把桌上用剩的药收拾起来,一回头,看到顾思晨盯着她,嘻嘻笑,脸肿得猪头一般,笑容看起来就特别诡异。
“你笑什么?脸不疼了?”
“疼也开心。”顾思晨说:“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觉得值。”
“傻。”向钱骂归骂,心里却是很感动的。
第二天,向钱亲自找上门,去了向进的家。
向进开门看到她,十分高兴:“姐,你可算是回来了,都快想死你了!”
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其实上次的事件之后,向钱与他隔阂了不少,这几年在外面,她与母亲联系比较多,对向进一年都打不了一个电话。
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弟俩,后来几乎无话可说。
向钱压根没有想到,她一直全心全意付出的弟弟,对她心里有那么多的怨怼,后来也反思过,自己对他,确实管得太多。
可是,不管的话,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
久别重逢,自小疼爱的弟弟这样欢迎自己,向钱挺高兴的,之前对弟弟所作所为的不满,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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