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安捂住小雨的耳朵,压低声:“你非要在孩子面前讨论吗?”
向钱红着眼,小声乞求:“好,我不在孩子面前说不应当说的话,但是,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考虑点更现实些的事吧。”周易安淡声说:“孩子的抚养权你就不要想了。”
泪水疯狂滑落,向钱却不敢哭出声来吵到孩子,伸手抓住周易安的胳膊:“易安……”
“叫我周先生吧。”周易安缓声说,同时,目光落在向钱抓着他胳膊的手上:“把手挪开。”态度倒不严厉,便那明显厌弃的表情,令向钱触电般收回了手。
“周先生……”
周易安打断她的话:“向小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和你见面,过去是我自己认人不清,怪不了任何人。你是小雨的生母,为了孩子能健康成长,我允许你一个月探视他一次,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极限了,不要逼我采取我本不愿意采取的措施。”
他说得很缓慢,一字一句,情绪平静而淡漠。
向钱了解周易安,周易安在外人面前,一直是这样子温文而雅,说着最温和的话,做着最无情的事。
心头的绝望堵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这个孩子是我所有的希望,你把孩子抢走,我会死的。”她低声说。
周易安静了很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你怎样,都与我无关。”
喉咙口一甜,向钱竭力将涌到唇间的血又吞了回去,“既然这样,我会向法院申请抚养权。”她吸口气,抹掉泪水:“相信中国的法律,会保护我做为母亲的权利。”
“不怕浪费时间的话,你随意。”
向钱知道好言好语与他讲是不同用了,浊气上头,也甩下脸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也不要太自信,女本柔弱,为母则钢,你给我任何惩罚我都可以接受,独独孩子不能给你。”
周易安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了。
车直接驶进了中心医院,医生为小雨检查完后,责备地望着向钱:“你这个做家长的怎么回事?你孩子的情况你不清楚吗?怎么能在没有痊愈的情况擅自出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来,这二周的治疗成果,几乎前功尽弃。”
“太不负责了!”
向钱脸色发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一时糊涂。”
忙乱了好一会,才重新挂上水,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周易安看着高烧昏迷的小雨,淡声说:“出去。”
向钱先没反应过来是对她说话,站在那没动,周易安稍微提高了声音:“你自己出去吧,如果让人来请你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向钱的不字刚到唇边,那两个保镖已经站在她面前了,其中一人做了个手势:“向小姐,请出去吧。”
这两人,不但将她请出了病房,并且一路半强制地,将她押送出了医院。
当向钱失魂落魄回到家里时,路小青吓了一大跳:“你不是回江城了吗?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向钱一把抓住路小青的手,大哭出声:“他把孩子抢走了。”
向钱在话虽然没头没脑,路小青却一下子便明白了,“周易安抢走了孩子?”她一下子跳起来:“卧操,这混蛋在哪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去找他算账!”
向钱摇头:“你去有什么用。”
“难道就这样算了?”路小青跳脚:“他凭什么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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