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玦:“冤枉啊我,除了你我可是没亲过其他人了,哦,除了一岁那年亲过我妈,嘿嘿。”
说着,秦央玦便也坐在了床上,从身后环抱住了华酒。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吴笑荑,自然也没找过女朋友,而现在直到确定自己喜欢华酒以后,他才知道自己之前错的有多离谱。对吴笑荑,他会有心疼,会有想保护,但绝不像在华酒面前这样,想时时刻刻的看着她,拥抱她,亲吻她。果然,男人对真正心爱的女人想法都是很单纯,只想一直与她做最亲密的事。
华酒:“死开,少贫。你不说你喜欢笑荑的么,怎么,求而不得拿我当备胎啊。我告诉你臭小子你要真这么想就死定了!”
说着还耀武扬威的在秦央玦面前比划了两下自己的拳头。
秦央玦:“不不不,哪敢啊。我呢,是喜欢笑荑……”
秦央玦伸手包住了华酒的拳头,紧紧地握着,说到这,他又故意停顿。
华酒:“嗯?”
秦央玦:“那我那也只是把笑荑当亲妹妹的喜欢和宠爱啊,哪能比得上你啊我的女皇大人。以前都怨我,蠢货一个。”
华酒:“嗯,这还差不多。诶,我说,没受伤还包个纱布,怎么,博同情求怜爱啊?”
说着,华酒一把扯过秦央玦头上本就包扎的不紧的纱布,精准无误的投向了床头的垃圾桶。
秦央玦:“诶,谁说我没受伤啦,你看你看,这不是嘛。”
说着,将头凑近了华酒。
华酒:“去,这还叫伤。”
看着秦央玦光洁的额头上那不附皮肤的一点破皮,大概是昨天蹭上的,华酒毫不留情的大力拍了上去。
秦央玦:“哎呀,死丫头谋杀亲夫啊你。哎哟哎哟,不行了,脑震荡了,你是谁啊,这么漂亮肯定是我老婆吧。不行,你得照顾我下半辈子了。”
说着,还赖皮的往华酒的背上一倒,头不住的往她后颈窝里蹭。
华酒:“噗嗤,哎呀,你走开。”
秦央玦:“不,就不,就赖上你了,你得负责……”
华酒:“哎呀,走开啦……”
秦央玦:“不,你是不是不负责,是不是不负责……”
一边说还一边挠起了华酒,而华酒呢,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跟吴笑荑一样,怕挠痒痒。
华酒:“咯咯哈哈哈,就哈哈就不,哈哈哈……”
秦央玦:“还嘴硬。”
华酒:“就哈哈,恩哈哈,呵呵就、就不……”
“……”
霎时,病房里一阵欢声笑语。
爱情大概就是这样吧,无论你会否遇见多少错的人,但那个对的人总会与你相遇,你们会笑笑闹闹,磕磕绊绊,但只要对方是对的人,那么,最后就一定会走到一起,也永不会再走散。
许多人,许多事,会晚点,但会更好点。
另一边
赖晛旸:“小姨,你别笑了。”
看着面前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傻笑没停过的吴笑荑,赖晛旸端着变魔术似的拿出来的果盘,喂了吴笑荑一块哈密瓜,无奈摇头,出声道。
吴笑荑:“唔,哇呀,唔(我)介(这)八四(不是)浩森(高兴)嘛。”
吴笑荑嚼着水果,口齿不清道。
高兴?高兴也没必要从开始到现在长达十分钟都一直傻笑吧。
吴笑荑:“唔,好啦赖赖,我不笑了啦,我……”
Lovebeautiful,sobeautifui……
将水果咽下之后,吴笑荑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看着来电显示上大大的“舒姨”两字,吴笑荑这下倒也不慌,淡定的接了起来。
吴笑荑:“喂,舒姨,忙完啦?”
舒诗情:“是啊,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问问你朋友是不是都在,我多买点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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