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玦:被热的?这丫头好像从小就很怕冷啊。(心下暗想)
想着,突然一股冷风透过窗户的缝隙灌了进来,吹得华酒直打冷战,在感到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的同时,她还是很没骨气的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而秦央玦看见她这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不敢怠慢的赶紧走到窗前,但却没有关了窗户。
秦央玦:天色灰蒙蒙的,看来,又要下雪了呢。今年的初雪,似乎也是和这丫头一起看的呢。(默默想着)
秦央玦:年年都是…似乎不管笑荑多忙或否有事,但每年初雪的时候,这个丫头总在身边呀。(想着想着,嘴角笑意更深)
秦央玦:“被热的?”
想完,秦央玦似笑非笑的说了三个字,就在那一瞬,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如果没猜错,这丫头刚开始在装睡呢。所以,他刚刚一时冲动吻了她的额头她也是知道咯。嘿嘿,秦央玦一时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秦央玦:“既然热,看样子外面风也挺大的,不如…我把窗户开大点怎么样?”
说着,秦央玦作势就要将窗户拉开的更宽。而华酒见他这样,赶忙从被窝里露了出来:
华酒:“诶诶诶,别…哈、哈欠,别开啊!”
笑话,她生在十二月中旬,也就是阳历差不多一月底。那几天天又冷,生下来没多久就发了场高烧。都说新生儿抵抗力不强,一生下来就发高烧估计也就活不成了,可她硬是熬过了那关。自此以后,她抵抗力倒是变强不少,活了二十多年,没生过什么大病,就连小病也都没生过几回。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比平常人更加怕冷,几乎刚入秋,天还有点微微热,她都要穿单衣,更何况现在正是大雪过后不久,正值冷的时候,这么一下风吹来都让她冷的直打颤,更何况等会他开了整个窗呢?
秦央玦:“怎么,不热了?嗯?”
说着,秦央玦赶紧关好窗户,将窗户紧了紧,然后锁上。他一步步踱到床边,坐了上去,两只手则撑在华酒头的两侧,慢慢的,慢慢的,将头低了下去。
华酒:“废、废话,你见过这么冷的天喊热的人吗。”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华酒使劲将头脏枕头上压,压不动了时,便索性将头偏向一边,脸,也是不可遏制的迅速红了起来。
秦央玦:“有啊,可不就是你嘛,嗯。”
看着华酒的脸越来越红,秦央玦心情大好,不自觉的更想去逗逗她。
其实,在守着她时,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想了很多,比如,他对笑荑的感情,又比如,他对眼前这个死丫头的感情。在想到他对笑荑的感情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兄妹之间的喜欢而非男女之间的爱恋之情时,他的内心还是有点抗拒的。如果不喜欢笑荑,那自己又喜欢着谁?难道,是眼前这个傻傻的为救自己而至今仍在昏睡的死丫头吗?是吗?
一时间,他思绪万千,却仍是不愿直面内心。直到,看见她终于微动眼皮是的喜悦,再到她睁眼所开口的第一句话的难以接受,最后得知不过是她的恶作剧时的松一口气和愤怒而生气跑出病房时,他才发现,他气的不是她,而是自己,气自己没有好好护着她,气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没有早点认清,自己,喜欢的,一直是她,一直是那个名叫华酒爱与自己抬杠的死丫头。
笑若灿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