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村長起身回屋子裡去了。
徐子扬在他离开后站起来,大力的踢倒椅子,脸上已然没了笑容。
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尤其是村长质问温澄卖不卖公司的时候,她笑脸下的手,握的是那样的紧,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让他心痛异常。
没有人知道他当时多么想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带走她,但他不能,他要真那么做之前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对不起,温澄,再等等。
等我抓出那些在公司内部作乱的人,我就会离开,去到别的城市。
到时候,你就真正放心了,因为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妳面前,打搅妳的生活。
虽然夏清骗了他,可他知道她说的并没有错,温澄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后面,一个女人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她听不到他说话,或许他说了什么,或许没有,但她看见他踢翻了一张椅子,足见他是多么的愤怒,多么的难受……
此刻,她真希望自己站在他的面前,这样她就能看清他的脸,知道他脸上的每个表情,包括他的唇。
如果能看到他的唇,依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形,她就能明白他在说什幺,他在痛苦什幺。
在走了一段路后,温澄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显然是痛的受不了了。
莫吝:温总,妳这是怎么了?
莫吝忙弯腰搀扶她。
温澄:没事,只是痛经而已。
温澄勉强的笑了笑,脸色有些发白。
莫吝:我这两天听叶特助说妳痛经,没想到居然痛的这样厉害。
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让她尽可能的不出力,倚在他身上走路。
温澄:他也真是的竟然跑去和你说这些。
温澄的话里明显带着不满。
莫吝:温总,既然这么不舒服,妳为什么不请个生理假,回去好好休息,非要亲自跑一趟?
莫吝转开话题问道。
温澄:我亲自去人家都不答应了,何况派其他人去。
温澄不以为意的说着,半点也没有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担心。
莫吝:温总,妳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的脸。
温澄: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莫吝:温澄,妳到底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莫吝:徐子揚死了!他不會再回來了!妳等不到他了!
他怒气冲冲地吼着,一连三句话就像是三个飞镖快速地射向她。
猛地,温澄一把推开他,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温澄:不管他死没死,那都是我跟他的事。
温澄:你先回去吧!这两天的行程先帮我推了,我打算再找找其他方法说服他们。
莫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然而走到一半却又折回来,只是那里早就不见温澄的身影。
他又气又怒,又拿自己没办法。
他刚才怎么就吼了她呢?他明明知道她身体不舒服,还那样气她。
放不下就放不下啊!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要和一个死人计较不成?
想了想他还是给她拨去一个电话,很可惜的是,电话并没有被接通,或许她是不愿意接,又或许她已经痛的晕倒了。
想到前者时,他是气愤又无奈,她为了死去的丈夫不顾身体也要签下这个案子是其次,实际上不就是为了再找一次徐子扬,因为她对徐子扬根本就没放下。
但是一想到后者,她有可能会遇到危险,他又半点气不起来,只有满满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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