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年,春天与温暖同来。
市医院旁边的绿化道,白月看着树根下消融的坚冰,扩散开的水充满人行道地板的缝隙。
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是现在的白月,周围的人,周围树她看着是边缘模糊是。
目不转睛的随着人群上了地铁,没有座位只能握住杆子站着。身前是一个抱着小女孩的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妈妈。
小孩子穿着一身很可爱的衣服,白月想,她真的不是一个冷血残忍的人。
地铁很快停靠在下一站,白月后悔了,她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跑出地铁站,搭上去市医院的的士。
医院很安静,可她的呼吸很急促。
隔着病房门一道细细的玻璃,白月依稀看到任安湘低着头,病房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王敬安:请问你是?
白月听到声音转身,来人是一个男医生。
穿着干净整洁的白大褂,带着口罩看不清全脸。
没听到白月的回答,王敬安又问了一句。
王敬安:你是任小姐的朋友?
说着打开病房门。
白月压住自己的心虚感,紧紧跟上去。
任安湘:白月?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任安湘和男医生的注视,白月深切体会了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
白月:我来医院拿药,看到你的背影觉得眼熟。
说着,白月觉得自己脸在发烫。
白月:是孩子~有问题吗?
任安湘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有病,之前还大言不惭的来到蓝家把她和蓝斯海的秘密公布给那个蓝太婆,导致她在蓝家的地位就和保姆一样。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于是没好气的说道。
任安湘:装什么?
任安湘:我孩子没了轮到你来哭丧。
说完,任安湘的小肚子又疼起来。
因为病人需要静养的缘故,王敬安便把白月请了出来,临走时,任安湘服下一粒止疼片,炫耀式的说道。
任安湘:就算我孩子没了,蓝斯海的老婆还是我,而不是那个高珍珍。
白月的脚步顿住,面容冷漠。
刚想要回去,被男医生叫住。
王敬安:小姐你身上的香水味太严重了。
白月不想理他,又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
她身上的香水味~后调是麝香。
猛的回头,男医生还站在原地不动看着她。
王敬安:怎么了吗?
白月走到王敬安跟前,笑眯眯的。
#白月:还不知道医生的名字。
王敬安:王敬安。
#白月:啊,王医生。
#白月:我这个香水是朋友送的,已经绝版了。
#白月:您要是真想要,我给你分装几毫升?
大概是白月说这话的样子像个推销员,王敬安也没了兴趣。
王敬安:不用了。
王敬安:白小姐最近还是要多保暖。
呼出一口气走到医院门口。
白月举起右手一透明塑料袋的药盒,心里的负罪感终于烟消云散。除了刚才王敬安给她的压迫感,毕竟在专业人士眼前,自己的做法有些可笑。
高纯度麝香水随着那把保姆的水果刀划伤了任安湘的右手臂,当用水冲洗伤口时,那麝香水也就不留痕迹了。
后来便是因为惊吓导致的意外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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