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别墅,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杂志。子毅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在床边坐下。
“你今天是不是对我撒谎了?”子毅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我问。
我接过毛巾跪在床上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嬉笑着说:“怎么会,我哪儿敢!”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又问:“那德国老头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你们笑得那么开心?”
“不是告诉你了吗?他说那家饭店的菜不错。”我继续耍着赖说。
“真以为我那么好骗?不会是你跟那老头儿当着我的面儿调情吧?”他挑挑眉,睨着我问。
呵,神经病,亏他想得出来!我看他歪着头一脸醋意的可笑样子,故意睁大眼睛说:“这你都能猜出来?”
“想清楚了,好好说。”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语带威胁。
呵,还生气了?我伸手捧住他的脸,和他额头相抵,笑着说:“他说啊,我的男朋友很关心我,我很幸运。”其实原话是“你的男朋友很爱你”,可“爱”这个字在我和子毅之间有些过于隆重了,我本能地改了个词。
果然他脸色柔和了下来,又问:“就这个?那你干嘛骗我?”
“我能说吗?”我嘟着嘴说,“那旁边还坐着你公司的经理呢!”
他牵了牵嘴角,轻哼一声说:“他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我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那你说什么了?”他又问。
我眨眨眼睛,笑笑说:“我说,你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板。”
“好好说!”他皱了皱眉头。
又被他识破了,我只能老老实实说:“我说,你很好,很体贴。”
子毅这才满意地瞟了我一眼,牵牵嘴角说:“你这不好好说话的毛病,小时候没少挨打吧?”
“可不是!我家的刑具可多呢,鸡毛掸子,条帚疙瘩,木头尺子。”说到小时候,我就来了精神。
“冯老师可厉害呢,不过我总有办法躲过她的刑具。”我得意地笑着说,“我有三招必杀。第一招逃之夭夭,刑具一拿起来我就跑,等她气消了再回来。如果气没消,我就用第二招,装死狗,随便她骂,不顶嘴。实在不行就第三招,以柔克刚,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往她怀里钻。这三招,屡试不爽。”
我眉飞色舞地说着,子毅温柔浅笑着听着。话匣子打开,我便和子毅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儿,我告诉他小时候爬在我哥背上上树摘桃子,我把毛毛虫塞到欺负我的男生衣领里,我偷擦冯老师的口红被她训斥,和秦川偷喝老秦的白酒。我的童年和少女时期都是那么一帆风顺,无忧无虑,美好得不能再美好了!
子毅也跟我讲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儿。他说他从小就不喜欢读书,上课总睡觉,还逃学,因为这个挨了家里不少打。他从小个子就高大,跟着大孩子出去打群架,学着人家跟院儿里一起玩儿的男孩儿拜把子。他上初中就开始偷他爸的烟抽。他母亲生完子晴身体就一直不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那时候子晴还小,有保姆带着,他不久就去当兵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懵懂叛逆又胆大妄为。
和子毅在一起半年了,我们甚至没有这样聊过天。我们会在餐厅一起吃饭,在小区里一起散步,在床上或者睡觉或者做床上该做的事。从未这样聊过天,我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有那么多话。其实我们对彼此除了身体以外,了解得很有限。这样的交流让我心里很愉快,我甚至舍不得睡觉,舍不得中断话题。
“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很多男生追你?”他问。
这是又找不痛快的节奏吗?我也不敢逗他,便实话说:“怎么可能!冯老师往那儿一站,我十米之内连蚊子都是母的。你呢?是不是也追过漂亮的小女生?”
子毅笑了笑回答:“那时候不懂这些,光知道在外面野,打架,抽烟喝酒。后来就去当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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