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秀 (2-2)

周舒没看她一眼，继续阅读一份合同里的条条框框。

完全不在自己意料中的答案让单蓉蓉愣住了。就这？就这？这回复了个寂寞？

周围的一圈人探着脖子，想去看那张纸条上的字。

单蓉蓉垮着脸，两个手指头捏着折起来的半张笔记本纸，传给了左边的男员工。

男员工兴奋地几乎是夺过来的速度，打开后，脸上兴奋的表情瞬间消失，转而换上了和单蓉蓉一样的表情。

这张纸就像表情转换开关一样，传到一个人手就轮到这个人垮个碧脸。

单蓉蓉情绪缓过来后，开始欣赏这场大型变脸秀，有时候看到一些略微夸张的表情，她憋笑憋得通红。

然而在这场“变脸秀”的开始到落幕，做事认真的周舒乖宝宝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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