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几人吃了饭,谭清晁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和两人说了抱歉,两拨人就分开了。
一路无言,豆豆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兴奋的叫声。
到家后,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周舒依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台,动作一气呵成。
豆豆跑到自己的饭碗前,吃着谭清晁正在给他从狗粮袋里舀的狗粮。
谭清晁把狗粮放回柜子里,走到沙发上坐在周舒身旁。
周舒的目光盯着电视屏幕,可眼神却空洞,明显是在神游。
“周舒、周舒,”谭清晁轻声唤回谭清晁的注意力,“今天你在鬼屋怎么了?”
周舒静静注视谭清晁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澈明亮,他甚至能在谭清晁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是吓到了吗?”谭清晁耐心询问。
一行清泪从周舒的右眼滑落,左眼眶蓄满了泪水,谭清晁瞳孔微缩,慌乱又镇静地抽出纸巾,“别怕,别怕,我们已经出来了。”
可是谭清晁越哄,周舒的眼泪越是汹涌。
周舒那么安静,连哭都没有声音。
谭清晁心疼地把他拥入怀里,拍着他的后背,温声低语,“不怕、不怕,没事了……”
豆豆饭也不吃了,走到沙发边,无助地立在原地,看着拥抱的两人。
周舒稳定好情绪,不好意思地推开谭清晁。
“我们是朋友,能和我说说吗?”谭清晁小心翼翼地探询道。
周舒红着眼睛点点头,随后在手机上吐露心声给谭清晁看。
原来是因为周舒小时候经常被孤儿院的小孩儿联合欺负,把他关紧狭窄的储物间或者柜子里,每次都是小黑带孤儿院里的大人找到他,他才能出来。
久而久之,他对黑暗的房间和狭小的空间生出一种心地的恐惧。出了孤儿院,这么多年再次面对相似的环境,还是摆脱不了这种心理阴影。
谭清晁了解到周舒小时候的糟糕童年,对他更加心疼,把手机撂在一边,再次把周舒拥入怀里。
过了片刻,周舒别扭地挣脱谭清晁的怀抱,对他笑了笑。
‘现在我好多了,谢谢你。’
红红的眼睛鼻子和脸上的泪痕,周舒开朗的笑容让人看着透着悲凉的气息。
谭清晁:“你不能说话,是天生的?还是被人欺负落下的?”
‘不是别人欺负的,是我自己不想说话了。’
谭清晁:“长此以往就……”
周舒点点头。
谭清晁眼神心疼地盯着周舒,他不敢相信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活泼吵闹的孩子不愿开口说一句话。
豆豆扒拉着沙发要上去,周舒趁此躲开谭清晁那炙热的眼神,把豆豆抱上来。
谭清晁也不再讨论这件事,郁闷地起身去银灰色冰箱的保鲜层拿出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
他坐回沙发上,眼睛盯着桌面,脑袋混乱。
他还在想着周舒不幸的童年,一声“汪汪”把他思绪拉回来,扭头看见一双眼馋的豆豆眼,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啤酒。
谭清晁倒了一些啤酒在手心里,伸到豆豆面前,豆豆几下就舔干净了。
谭清晁笑着看向周舒,想和他说这只贪吃小狗,没想到却对上周舒眼巴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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