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晁瞥见周舒红红的耳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然后他收起笑容,正经道:“你再练练,有什么不会的或者忘了什么问我。我在旁边看会儿书。”
谭清晁坐在窗边的软塌上,解开身上睡衣的第二个扣子,锁骨若隐若现。
他一只脚踩在上面,手臂搭在膝盖上,拿着书,倚着墙壁,随性又自然。
周舒移回目光,感觉电脑屏幕上的光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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