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的异样引得几人心惊肉跳,他们也去看过他,但每次他都很抗拒。
就连何似都没办法。
可独独为他治病的医生护士能与他接触。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请了许多教授级别的心理医生都无济于事。
……
简非蜷缩着坐在床头,不断的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为什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我也想做好的。
原谅我。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简非受到惊吓般一瞬间转头死死瞪着门口。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以为中年白大褂。
“少爷您好,我是您的心理医生,今后将负责您的心理疏导。”
他的话很正式,但神色笑眯眯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慈祥。
简非张了张口却又如鲠在喉,最后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医生。
“少爷,您的状况我已经了解过了,只要积极配合治疗很快就能康复的。”
简非没有说话,停止了啃咬指甲的动作后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这已经是家里给他找的第六个心理医生了。
根本就没用。
没人知道他的心结,他们也不可能知道。
没人救得了他。
……
心理医生出来后摇了摇头:“何先生,没有效果。”
“哎,心理康复是要患者共同努力的,但是少爷并不配合治疗。”
何似拳头握得很紧:“没有办法吗?”
“我再尝试一段时间吧,患者不配合无论怎样都很难成功。”
“好,麻烦您了。”
目送医生离开后,他站在病房外透过窗户望着江澜心急如焚。
他的澜澜,到底怎么了?
门内的简非知道何似在看他,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揪紧,好疼,好疼。
他埋起头努力将自己蜷缩的更小。
不要看我。
不要看着我。
好难受,对不起……对不起啊。
何似不知道为什么江澜排斥所有亲人,却又唯独接受陌生人的闯入。
好难受。
被澜澜排斥的感觉,好难受。
澜澜是他的全世界啊。
他紧握着拳头转身离去,背影落寞又孤寂。
……
直到何似离开简非的身子还在发抖,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重新咬起指甲。
几根手机都被咬破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染红了他惨白的唇。
究竟要……怎么办。
泪水从脸颊滑落,他的眼中尽是茫然与无措。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系统……你在哪啊。
我究竟该怎么做,要将身体还给江澜吗?那又要如何让江澜回来?
或许,我应该去死吧?
可是,我不想死了……我不想失去这些爱了。
怎么办啊?系统……
……
何似离开后直接回了何家的主宅,直奔地下室。
穿过一条条暗道后他打开一道铁门。
弥漫的臭味灌入鼻腔,还有微微响动的锁链声。
何似对这些视而不见,只是揪起那人的衣领就狠狠砸下拳头。
一声声闷响在幽暗的地下室里回响,鲜血糊满那人的脸颊。
“江明哲!把我的澜澜还给我……还给我啊!”
为了防止江明哲自尽,他们挑断了他的手脚筋,也把他的舌头割了。
江明哲说不了话,却也癫狂的笑着。
似是疯了,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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