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便彻底堵住了洛羽煊的后路。
这西凉是皇上的,他不过是一个王爷,对抗皇上几乎没有半分胜算。
还未等洛羽煊开口,洛羽寒便走进了金銮殿。
不知为何,洛羽煊并不想在洛羽寒面前表现出自己与父皇的争执。他望了一眼洛羽寒,心里猛然嫉妒起来。
好歹,洛羽寒有能力全身而退。
自己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二十几年的岁月里,一直得过且过。这就导致他在皇上面前,根本没有谈判的可能。
但洛羽寒不一样。
皇上设下了诸多阴谋,就是为了削弱洛羽寒的势力。
他开始相信,洛羽寒真的有可能谋反。
“父皇。”洛羽寒毕恭毕敬的拱手行礼。
对于皇上叫他来的目的,他已经大致知晓一二。毕竟他的眼线也有在大理寺,很快就传来了陈多多一案的最新进展。
他们调查了前太傅临死前的行踪,发现与前太傅关系亲近的是洛羽寒。
所以,皇上叫来洛羽寒问罪,也是理所应当。
“寒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何了吧?”皇上品了品茶水,眸子高深莫测的望着洛羽煊。
而此刻,洛羽煊也不好离开,只能伫立在那里。皇上似乎也并不想让洛羽煊离开。
“儿臣不知。”洛羽寒继续装聋作哑。
皇上冷笑一声。
这就是洛羽煊与洛羽寒最大的区别。
一个不知却装作知道,一个分明知道却装作不知。
前者对皇上来说,是背水一战的愚蠢,而洛羽寒越是心机深重,就越遭皇上的猜忌。
“前一段时间,朕的心腹陈多多死在自己屋子里了。此事是煊儿去调查的,如今大理寺的人找到了最新的线索。”皇上将一本折子丢到洛羽寒手中,懒散道,“不知寒儿有什么想法?”
洛羽寒面色寻常,将折子摊开。
上面所写内容,与洛羽寒的情报直接吻合,分毫不差。
陈多多身上的伤,是前太傅的剑法。而前太傅当年谋反,妄图刺杀皇上,被皇上当场击毙。谋反前一天,前太傅找到了洛羽寒。
这怎么看,都是洛羽寒的动机最大。
洛羽寒轻轻合上折子:“父皇,太傅当年的确来找过儿臣,但是并未提及过谋反之事。”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皇上冷声道。
“证据在于,当晚我便出使北国,若是太傅想要利用我,绝不会将消息告诉一个对他来说根本没有用的人身上。”洛羽寒一字一句道。
他倒是清清白白,自然丝毫不惧。
皇上摸了摸胡子,对洛羽寒的解释似是能够接受。
他抬眸道:“那陈多多身上的剑法与前太傅一致,你身为他罪得意的徒儿,你所使出来的剑法,应当足以造成陈多多身上的一身伤吧?”
“太傅所教的皇子中,剑术儿臣的确是学的最好的,但所有皇子,都会太傅的剑法。若是单单用剑伤作为证据,恐怕站不住脚。”洛羽寒低声道。
皇上抿了抿嘴。
洛羽煊目前摇摆不定,皇上要想降罪于洛羽寒,少不了洛羽煊的帮助。但如今,这计划只能暂时搁浅。
日子还长,他有的是机会让洛羽寒露出马脚来。
洛羽寒站的笔直,他望着皇上,目光里早已没了尊敬,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皇上想打的算盘,他倒是心知肚明。
一个将女人用来威胁的人,不配成为西凉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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