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老头子们纷纷擦着汗水,舒了一口气。
要知道,这可是一块被砖家集体打脸的原石,要是解出格价值连城,岂不是将他们所有人的脸,齐刷刷地扔到地上去踩。
重新恢复儒雅的兰亭序老头摇着扇子道:“一刀百万,一刀十万,再一刀成渣。想必现在的凤小姐,已经完全理解,石头的起起伏伏。它不是像你这样,完全无知的人可以触碰的。且听老人一句,在解出裂纹又或者是顽石之前,赶快收手,免得垮个一塌涂地,徒增笑柄。”
说完,夸张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老头子纷纷鼓着掌称赞黄老先生古道热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然后高高举起长辈的风度,对凤优优进行道义谴责。
瞧瞧,长辈对你的事如此关心在意。区区一个晚辈的你,怎么能好心当驴肝肺。
还不速速认错投降。
总而言之,老人们的话语结合起来之后,就是这个意思。
在这混杂一片的长者之声中,一个年轻女性的嗓音孤军突起般响起。
“夸下海口,得罪众人之后,却得到一块就像发霉面包一般的石头,凤小姐也真是可怜。不过,她和我们家青儿好像有点渊源,而我名下不偏不倚好像正好有那么一家首饰店。所以我这个做母亲的少不了要操劳一番。倘若凤小姐不介意,这块石头我们以您拍下的原价收购。您看这样可好。您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要是解到完全垮,那以后要如何出来见人啊。”
转向声音的来源,是之前和她撞衫的那女人。
竟然能忍到现在,这可真是个有耐心和心机的女人。不过想想也对,以她二十出头的年纪,竟然就能稳坐大家族主母职位。只区区几年,就能小三转正,要是就连这点分量都没有,怎么可能斗败拥有甚至比自己还要大上一两岁儿子的结发之妻。
喔,您说斗败结发的也许不是她本人,而是前任。
那样的事要紧吗。
果然和她预料中一样,话音刚落,一直抓着她手的年迈丈夫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露出你很善良,竟然能为我儿子考虑到这个地步,我很欣赏你的表情。
只是两人身后,那名被她换做青儿的年轻男子,明显地喷了个鼻音。
凤优优就那样冰冷,仿佛没有任何情感般吩咐。“我说过,全部解开。姐今天就要脱光它。”
兰亭序重重地喷出鼻音:“粗俗、无知、不知死活。”
“可不是,有些年轻人啊,被社会上那些一夜暴富的神话啊,迷得那个昏头转向。可他们也不想想,那样的神话究竟多久才出一次。一将功成万骨枯,年轻人眼皮子浅只看见成功,却刻意忽视了那些奠定在成功之下的枯骨。这样的肤浅之人,不交点学费是永远也不会尊重长辈的智慧的。好吧,既然凤小姐如此冥顽不灵,那就让她一路垮到哭吧。”
之前一直应和的那位老人重重地甩了甩袖子道。
顶不住压力的技师又看了看凤优优,得不到指示之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下去。谁知道这一刀下去之后,绿色的确变得更深了不说,只是那感觉然人觉得更加不舒服了。
假如之前只是发了霉的面包,现在则像霉变了的化工原料。
只听吭哧一声,手持兰亭序的黄老生笑喷了。“瞧瞧,这就是迷信一夜暴富的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冥顽不灵,现在交学费是小,丢人是大……”
只听吭哧一声,手持兰亭序的黄老生笑喷了。“如今,就连无知村妇偶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个理儿,凤家大小姐,堂堂一个闺秀竟然就连这种最浅显的理也不知道。”
得意洋洋地摇着他的兰亭序,一口气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虽说内行看种,外行看色。可如此难堪的颜色,不管它是什么种,谁会喜欢。
用力地咬着下嘴唇,凤优优一句话都不说,她完全忽视了来自俞豪的种种暗示。因为此时的两人是整个会场视线集中点的原因,他已经不能从明面上对她施加影响,但那只自始至终紧紧抓着凤优优的手,已经将她的手整个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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