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梨经历过数次这种场合,早已练就得心应手,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把一件件事都处理的明明白白
祁净不太想跟她去认识结缘,高跟鞋走的累了,便停在花园水边的围栏处趴着歇
看着庭院里越来越多的人,每一位的服饰都很精彩华贵,给祁净看的都有点审美疲劳了
现场有点吵,祁净微微叹了口气,抬脚往后花园方向走去
心里有点后悔,还不如坚持在家待着
假山后面是一条蜿蜒的小道,铺着鹅卵石,越往里走越安静,甚至可以说寂静无声
祁净靠边把鞋给脱掉,躲在一颗阴凉的大树下,背靠着石头,低头看着路
彼时天边已经彻底暗下去,有遗漏的橙色夕阳印在天边
没待几分钟她心底就猛的窜上一丝怕意,她抖了抖肩膀,刚要弯腰把鞋穿上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清亮透明的水声
她下意识循声看去,才发现假山旁边竟还有一处亭子,好像凭空出现般。只是相比刚刚那一处显得尤为孤寂,也更小些
亭子旁边的河流里开始喷水,形成好看的形状。紧接着雾化器也开始运作,茫茫白色的雾中夹着水的飘渺
祁净后背发凉,这也太吓人了吧,连个灯都没有,还就她一个人!
赶忙把鞋穿上,不料穿鞋时人没站稳,踉跄后退,鞋跟杵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一只手扶假山的岩壁,弯身,披肩就这样掉落一半,再次抬头,就看到了散去的雾中隐匿了一个身高挺拔的男人
祁净瞳孔忍不住皱缩了下
如此暗的环境下,男人一身黑西装在白雾中若影若现,气质出众位居亭子中间,侧站
看不清那人的脸,祁净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
这不会是鬼吧?
然后她赶紧跑了,吓死人了
直到跑到热闹当中,她才拽着披肩整个披好,一点皮肤都不露
晚上七点钟,一行人进到屋里
说是饭店,其实更像是钟爷爷的老宅
就连服务员都穿着民国年代的长袍,祁净跟随谢江梨走进去,有一位带着礼帽的男人为他们开门欢迎,看样子应该是经理之类的
有种一秒穿越到民国时期的感觉
规模之大,每一环节都让祁净觉得新鲜
大家此刻正聚集在大厅里,大理石地板干净亮堂到透光,反射出了头顶的琉璃盏灯,祁净跟谢江梨挨着
耳边响着交谈声,要不就说是富人的聚会呢,都很有素质,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媒体与摄影一前一后的有分寸的围着
谢江梨:“那边站在钟爷爷身边的就是他孙子钟钦州。”
祁净顺着谢江梨的视线望过去,钟爷爷身边除了几位穿着庄重的媒体人之外,还有一位穿西装的少年
说是少年真的不为过,祁净觉得这人要比徐必成还要年轻,于是她忍不住问
祁净:“成年了吗?”
谢江梨:“当然,你可能不太了解钟家,钟爷爷膝下就一个女儿,生了个男孩,就是这位,钟爷爷早就想退位了,所以必须要先把外孙扶起来。”
祁净点点头
钟钦州看起来像刚放学回来被迫套上不合身的西装的那种,五官精致的像个女孩子,个头也高
祁净:“那他妈妈没来吗?”
谢江梨一顿,看了祁净一眼,缓缓道
谢江梨:“他妈妈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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