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割裂。
前两天我还浓妆淡抹地和宁子鹤搞暧昧,现在就要顶着学生头和原皮进校门了。
好吧,最近也确实需要这个身份盖一盖风头。
往教室走去的学生都穿着那身一样的校服,我拉了拉宽松的下摆,把手缩紧袖子里,把自己淹进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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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璇子!你回来啦”
坐我后桌的秦也冲我摆了摆手,笑得十分灿烂,露出的白牙晃得我有点恍惚。
也就半个多月没见,怎么感觉像是隔了那么多年。
我点点头,也对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是因为其他,就因为同时我还感觉到背后有几束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不用想也是那群以张苓婕为首的小团体。
头疼,还真差点忘了她们的存在了。
上课铃很快敲响,我把桌子上堆起的卷子一股脑塞进桌洞里,根据黑板上的课程表翻出语文课本
直到班长喊了“起立”,那些毒蛇般的目光才从我身上移开。
语文课,背古诗翻译文言文,琢磨可能写下这些字句作者本人都不明白的表达意思,甚至有些词的印刷都会错版,说实话,没什么可学的。
应试性教育,也就是当个踏板,有人趋之若鹜,有人避之不及。
人啊,也就只有都会死是公平的。
但是真不好意思,死,还会有我这样的人能重生。张苓婕,你上一世能死在我手里,这一世就也不可能逃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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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铃铃铃……”
下课铃及时响,老师也及时走。
我伸了个懒腰,左后右下地活动着脖子向窗外看去,今天天气还不错,微风吹得人很是舒服。
如果没那几个人就更好了。
but who care?
我扫掉脑子里对我投以鄙视目光的lena,“你真不能要求我一个高中都没读完的本土底层保险销售员英文水平能多好”
意思到了就行。
秦也又是一下课就不知道被谁拉走了,在班里孤立无援地我以免被钻空找事也只能从包里拿出水杯假装去接水。
虽然我本来就因为起晚了走得急拿了个空杯子。
but…好吧好吧,“我不拽英语了,你快别在我脑子里晃荡你那二郎腿了”
就这么与脑子里的lena对话着,我稀里糊涂地就走过了,再往前走就是一堵白墙,头顶是高一三班的牌子。
千篇一律的牌子,我没想太多,在窗边有些人疑惑的目光中扭头继续往接水的地方走,
一边走一边叹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真是有些人死了但她还活在我的脑子里。
我正要看着地上的地板砖花纹变了呢,还没抬头就听着一声尖叫,“哎——同学小心!”
本来以为没我事,因为我就老老实实贴着墙走谁的事都没碍着,本着看热闹的心态一抬头发现他妈还真是冲我喊的。
张苓婕你妈的搞什么敢死队?
槽是这么吐的,人和杯子我还是下意识就接住了。
女孩整个人瘫在我肩上,双手揽过我的脖子抓我衣肩抓得死紧,好不容易说一句话,还倒打一耙说我掐着她腰上的肉了,疼。
不是姐们,你这就不对了,脱了衣服看看谁的身上伤得深啊?
我把杯子往右手边的台子上一放,双手往兜里一插就要走
周围看到全程的人也没敢拦我,毕竟那女孩是真往我这全重力加惯性砸过来的,能接住还不摔倒需要多大的力气都心知肚明。
“哇,她好帅啊”
“是啊,好稳重,男友力max”
走到半路良好的听力将这两句称赞收入耳内,我顿了顿脚步,本烦闷的情绪也扫了些
好像,这还挺能改善风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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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同学!同学!”
不是姐们,就这么两步远你至于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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