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逢许旁边有一个男生,穿着并不显眼的黑色卫衣,却能让人一眼在人群中找出来,主要是长得很夺人眼球,属于很阳光的长相,在低头打着游戏。
“阿煦?你怎么来了?”旁边有人问
“这还用问吗?他哪一次不是跟他爸闹矛盾”
“起来”宋酌沅皱着眉头对他道,孟澄煦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你坐的是我的位置”宋酌沅眉头微挑的解释道“我花了钱的”
“唉,宋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今天晚上我被我爸赶出去了”孟澄煦又继续道“我出柜了”
众人一阵惊讶,没想到他还真弯了,“你家那么传统,他们不得打死你”谁都知道,孟家世世代代从政,孟家长子还在军事以类的地方工作呢,是传统的家族。
宋酌沅只是勾了勾嘴角。
孟澄煦回怼道,“那又能怎么办?同性恋又没罪,他们能把我打死吗?”他一脸无所谓的道。
宋酌沅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另一个单人的沙发上,沉静的坐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
旁边不仅有人开始调侃,“哟,宋爷开始正经了吗?”
“宋爷看着不像那种勾三搭四的人啊”不了解宋酌沅的人轻笑道。
“你还真是不了解他,每次过来,谁不知道他点的人最多呀,每次还都带出去一大堆”
陈逢许给自己的好兄弟拉了拉他仅剩的脸面“宋爷那是看这里的人可怜,你以为呢”
宋酌沅也只是淡淡的道“是啊”这句话说的心不在焉,懒散又随意,两条长腿随意的搭在一起,手里捏着一根细烟。
陈逢许觉得有些奇怪,平常宋酌沅最喜欢来这里“借酒消愁”,今天仿佛是带有目的性来的……
***
会所沉寂在黑夜中,上面的立牌不似外面的霓虹灯美的光彩炫目,有种深沉辉煌的感觉。
男人穿着冲锋大衣,带着黑色口罩,从一辆大G上下来,把车钥匙扔给门童,门童的头快底到脚尖上去了,他没见过这个男人的脸,只是知道所有人都要对他退避三舍。
他知道车里有个人,因为车窗的原因,所以他没有看见里面是谁。
男人靠在车门外抽了一支烟,偶尔偏头看一眼他。沈榭悄咪咪的睁开已经闭了很久的眼睛。
他在医院待着好好的打点滴,他自觉这个点滴瓶里的药剂有问题,因为他越打,头脑就越发的沉重,于是就擅将水倒掉了。就一直装睡,直到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被几个人拉上车。
他已经不想醒了,最近总是昏迷,和转醒中徘徊,让他有点难受。
那个男人大概一支烟抽完,又有一辆迈巴赫开过来,又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男人身材高挑,不过脸部遮的很严实,门童也不敢去打探。
沈榭隐隐约约的看到男人的轮廓,他认出来了,那是沈惊弦。
“W”沈惊弦淡漠的声音响起。“你答应我的。 ”
似乎是在同那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说话,被称为W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刻意的遮挡,仿佛并不怕别人看见似的,他那有些锋利的下巴帽子边缘微微露出。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面貌矜贵的人。只是简单的交谈了几句,至于交谈什么,谁也没听清,谁也不敢听。
过了不久,让人将沈榭从后车座上扶了下来,再从后面那个暗门进去,被称作W了男人也开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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