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势紧迫,与樱花国人牵扯上的事情,不是小事。此事蹊跷重重,樱花国人为非作歹,行事不择手段。这件事情,远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啊。”
张启山内心叹口气,他为长沙心焦。
他穿上这身戎装,必然,国在家在。无论如何,他都会守住长沙。
张启山揉了揉额头,又道,“副官,红府什么时候来了位娇客?最近有什么传言吗?”
张日山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佛爷也动心了吗?
张日山想起灵昭耀眼模样,又觉得合该如此。她美得不似世间凡人,仙姿佚貌,笑起来时,明媚得满堂光辉似被她撷取,如同昭昭明日,合该一生追逐。
只一眼,足以令人心动。
“二爷家规森严,他们家下人的嘴巴最紧,什么都不会轻易泄露。最近也没什么传言。”张日山放慢车速,“佛爷,需要我去打听一下灵昭姑娘的事情吗?”
张启山想起他刚认识二月红时,二月红深居简出,仅梨园、红府、善堂三点一线,身边没有任何女子。这几年,二月红也一直保留这种作风。
因为二月红太过洁身自好。甚至有段时间,一个传言甚嚣尘上: 二月红受神指引,乐善好义,他将身心供奉给了神,所以成了真善人。
这是二月红唯一一个放任且未澄清的传言。
张启山又想起刚刚所见。二月红护着那位阿昭姑娘,像护着件珍宝,全心全意,不舍得旁人窥探分毫。
二月红分明是情根深种。
张启山旁观他们相处,也察觉阿昭姑娘不是凭空蹦出来的,他们举止之间透露着自然的亲昵和信任,一切都昭示着他们早就熟识。
张启山不得不感叹,二月红在外不近女色,真是瞒得够严实。
“罢了。”
张启山表情落寞下来,他动心了,但似乎来得太晚。
“副官,不用打听了。”
如今樱花国人兵临城下,他身为长沙布防官,必当身先士卒轻生死。想到此,张启山将那一丝绮念彻底压到心底最深处。
他不知会不会哪一天死于战场,何必祸害一个姑娘,让她守着一个坟墓,孤寡一生。
不管是二月红,还是陈皮,都比他……他们好。
他们穿着这身戎装,守住这国,也算……也算守住了她。
“日山。”张启山没叫张日山“副官”,很认真叫了他一声名字,“樱花国人不知何时会打来长沙,你我决定投身军旅的那一刻,注定许多事情不得已。”
张日山听懂了张启山话里未尽的意思,他沉默地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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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灵昭双手托杯,喝下一杯茶。她抬眸,看着二月红和陈皮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疑惑开问,“你们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不是有事要谈吗?”
“昭昭,你觉得佛爷和副官如何?”
二月红话里拈着一丝酸,“他们应该也符合你契约人的要求吧?”
灵昭点头,“是。”
“不仅他们符合,老八也符合。”灵昭向他们解释,“只要世人愿意供奉我,我可以和任何一个人缔结供奉契约。”
二月红、陈皮:?这契约这么普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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